其實以往這黑白水倒是沒有山賊,並且還是個人傑地靈的好地方,山是山水是水,山水成就自然美,不過在這幾年陸陸續續的有些作奸犯科的人逃到這裡想躲過官府的追捕,隨著部隊的壯大所以才成為了如今的山賊,本來以前官府是完全有能力一舉剿滅這夥兒山賊的,不過因為官府想倚靠這夥兒山賊多像朝廷要點餉銀,所以每次剿匪都隻是走走過場,但凡到了那幾天山賊們也老實,風頭一過繼續為非作歹。
要說這夥兒山賊今天的下場都是被那些貪官汙吏害得,如果早些把他們剿滅了,他們也不至於到今天這個地步犯下這麼多觸目驚心的令人發指的罪過。
如果當初就把他們剿滅最多也就被關押幾年,而到了如今隻要雲湛飛的軍隊一到這夥兒山賊想要活命基本上是沒可能了。
是夜,雲湛飛和韓冰連夜帶著一小隊旗兵奔向了黑白水,而黃勇則留在了軍中處理一些日常事務。
淩晨十分,雲湛飛和韓冰已經越過了黑白水的山頭,在翻過眼前的這座山便就是那夥兒山賊的老巢,雲湛飛隨即下命所有人從現在開始,要輕聲說話並且提高警惕,以免打草驚蛇。
這黑白水畢竟是人家的地頭,你是正規軍又怎麼樣,就像邙山和蓮山上的陷阱,康琦的聯軍難道不是正規軍麼?還不是一點招都沒有,所以小心點是沒錯的。
這黑白水的夜裡,不時會傳來幾聲狼叫,不過聽著聲音就知道狼離他們還遠,在這深山老林子夜裡行軍,會遇到的危險還不儘可知。
果不其然,還沒出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後麵的旗兵就被一個套野獸的陷阱給掛在了樹上,好在還沒受什麼傷。經過了這麼一茬兒後,所有人也就更加小心了。
大概爬了半個時辰的山,一行人終於爬到了山頂,遠遠的便能看到那夥兒山賊還在山寨裡歡呼雀躍,似乎還在享受他們來之不易的戰利品。雲湛飛此刻已經壓不住心裡的怒火了,一聲令下命所有人分頭潛入山寨,逮到一個就宰一個,絕不手下留情。
眾人分頭散去開始侵入這號稱黑寶山的寨子。
正規軍畢竟是正規軍,跟這些烏合之眾的確沒得比,不出半刻鐘的時間,寨子周圍的哨崗就一個不剩了,他們在門口簡單的集合了一下後各自回報了下自己觀察到的環境後,一夥兒人蜂擁而至,瞬間便占領了整個寨子。
與此同時那些個山賊還沒搞明白是怎麼個情況就不明不白的做了俘虜,雲湛飛命人把他們看押起來,自己則帶著韓冰幾個人先去把寨子裡其他的山賊給收了先。
最後他們才來到了寶山爺的房外,這麼附耳一聽,雲湛飛心裡怒罵道:“草,老子幾個火急火燎的跑這逼地方來要他狗命,結果這龜兒子還在這裡玩女人!”
隨即兩人輕手輕腳的摸到了寶山爺的房間,隻見那蚊帳裡麵搖搖晃晃的,不時還傳出女人那叫聲。
雲湛飛和韓冰這會兒倒也不急了,乾脆坐在了寶山爺房間裡,一邊喝著茶,一邊聽著蚊帳背後傳來動人的原生態樂……
那蚊帳背後無數次的叫聲聽得雲湛飛心裡癢癢的,突然、蚊帳裡的那個女人整,白皙的皮膚,還看得他們兩個都愣了一下。
那女人原本還微閉著雙眼叫著,卻不知為何眼睛瞄了一眼頓時就發現了雲湛飛和韓冰,大叫一聲後急忙拿起被子捂在了自己身前,還不急不慢的嗬斥一聲:“我草,敢偷窺老娘乾正事!”
跟著寶山爺也從蚊帳裡爬了出來,大聲罵道:“那個堂口的,連老子乾事都敢來監視,不要命了還!”
雲湛飛和韓冰看了看彼此,搞半天原來是因為今天兩個人都是穿得便裝,估摸著被他認錯了以為是手底下那個堂口的山賊了。
韓冰大嚇一聲:“你爺爺我是遠山隘五旗軍中三旗少將先鋒官。”說完又指了指雲湛飛說道:“你這位爺爺是福清禦馬大將軍。”
說完還用手指了指雲湛飛手中的蒼穹劍……
這麼一來,寶山爺頓時嚇得不知所措,那個女人更是躲在後麵一言不發,待他愣了半晌,突然喊道:“來人,快來人。”
韓冰挑起劍,插在一個茶壺的環扣上,一手便砸在了寶山爺的頭上,跟著說道:“彆立馬亂叫了,要是你的人還能動彈,我們能坐在這裡看你二人的精彩表演麼?”
寶山爺這會兒心裡納悶急了,脫口問道:“等等,等等兄弟,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仇,你們乾嘛要大費周折的來為難與我?”
韓冰一聽他這話氣不打一處來,大聲罵道:“就你這砸碎也配跟老子稱兄道弟,滾立馬地,再說你給老子的搶了老子們的軍糧物資你還敢說跟老子往日無怨今日無仇,我看你他娘的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喲!”
韓冰這一口氣罵的是酣暢淋漓,而寶山爺是越聽越糊塗了,急忙說道:“這軍糧可不是我要劫得,是你們吳將軍給小人書信要我劫的,否則借我一千個膽我也不敢動軍糧物資的歪心思啊!”
聽到這裡雲湛飛打斷了韓冰想問的話,很鎮靜的問道:“你去把書信給我拿來看看。”話音剛落,寶山爺就搭了塊遮羞布就在房間裡翻了起來,最後在一個櫃子裡翻出了一個小匣子。
當他把小匣子抱著走到雲湛飛麵前的時候,猛然打開了小匣子,一排的毒針順即從小匣子裡射了出來,好在韓冰根本就不信寶山爺那些為了保條命而說的任何話,所以一直保持著警覺,見狀他急忙用劍擋在了雲湛飛的麵前,一排的毒針順即又調轉方向朝著寶山爺和他床上的姘頭射了過去,他自己都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變化,躲避不及時被幾根毒針一同射中了。
當寶山爺倒下去的那一瞬間,一個身穿粉衣長裙的女子跑了進來,一進來就抱著寶山爺痛苦了起來,一邊哭著一邊還嘶啞的呼喊著。
這女子名叫寶兒,是寶山爺的妹妹,雖然這寶山爺平日裡作惡多端,但是對他這妹妹那是沒得說地。
寶兒見自己哥就這麼死了,氣急敗壞衝著雲湛飛衝過來便是一巴掌,韓冰欲要捉住她時,卻遭到了雲湛飛的拒絕。
他自己倒是一把拉住寶兒的衣服,寶兒看著哥的屍體悲痛欲絕,一個轉身便要離去,結果反而把自己的衣裳給撕破了,白皙的皮膚和粉色的肚兜儘在眼前。
雲湛飛心中早就點燃了的那把火頓時又燃了起來。
他吩咐韓冰把這兩人的屍體搬到外麵去,順便把門關上,當韓冰搬到寶山爺的屍體時,寶兒瘋了一樣的不準他動,撲在她哥身上說什麼也不起來,無奈雲湛飛隻好抱著她不準她動。 待韓冰把她哥屍體搬出去後,雲湛飛關上了房門,已經悲痛欲絕的寶兒根本就不知道雲湛飛這般做意欲何為,隻是一個人坐在床頭上不停的啼哭,雲湛飛坐到了她旁邊將她摟在懷裡,手上卻不停的摸著她白皙的皮膚。
而寶兒卻仍舊隻顧埋頭在雲湛飛的懷裡傷心的流著眼淚,其實首先的那一幕她看得很清楚,她也知道她哥不是被眼前這個人所殺的,如果一定要說是怎麼死的話,真就四個字,咎由自取。
雲湛飛肆意的摸見沒有反對的時候,膽子就更大了。
這會兒寶兒已經知道麵前這人要做什麼了,但是她心裡十分矛盾,因為雲湛飛這個名字她太熟了,三年前她才十五歲的時候,就是雲湛飛把她從另夥兒山賊手裡救了下來,自從那時起她就認定了這輩子隻嫁給這個男人,然而誰也沒想到,當他們第二次相見的時候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無法拒絕,也無法接受……
雲湛飛早就忘了那檔子事,這幾年來,殺得人和救得人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他隻自顧自地去滿足自己,對於浪子遊俠來說,他們跟本就沒有那麼多規矩,睡個把女人算個球……
他輕輕的把寶兒平放在床上,慢慢的去解開寶兒的衣衫...
不過他又馬上停止了繼續的親吻,看著寶兒沒有絲毫的表情,他又不忍心起來了。
畢竟對於他來說隻要開這個口,彆說個把女人多的是女人**,沒必要整一個睡起來像睡死人一樣的女人。
雖然他這會兒已經是焚身了,不過人家畢竟是浪子遊俠,這點定力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