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的是一個分外頑固的家夥呢,讓我都無法做出合適的反應了。”氣氛不算很融洽,似乎該有的協議也沒有達成,遊弋正想要不快速武力解決掉爾後去辦公好了,結果卻看見了挽起袖子的紀方陽的手腕上纏繞著一個非常熟悉的東西。這個東西,自己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遊弋最後甚至都選擇了放棄,沒想到卻在此地發現了。不管最終緣由如何,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應該是一件沒有什麼過錯的事情。於是遊弋脫掉自己的西服道:“決鬥,好啊。不過決鬥應該有一定的戰利品吧,要不有什麼玩兒頭呢。”
紀方陽想眼前這個人果然被自己的威力折服了,終於同意和自己決鬥了,本來就是啊,本來就應該決鬥的啊。男兒嗎,這是解決事情的最好辦法。至於獎囘品和決鬥規則,紀方陽想了想道:“這樣吧,咱們三局兩勝,當然每一局都有相對應的戰利品。我的每一局戰利品分彆是第一局我要你叫我一聲哥哥,並說哥哥你好厲害,你是天下第一。我的第二局的戰利品是嗬嗬,你得給我下跪,然後叫我爺爺。我的第三局戰利品是你要當著我的家裡人說我很棒,說你是我的小弟。”
遊弋在心裡喊了一句:“腦殘,真的是沒有見過這樣的腦殘。為何那個威風凜凜看起來有誌有謀的紀老爺子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不爭氣的孫子。不過,無妨,反正對方不可能有贏得機會。”遊弋打了打哈欠,心想這個環境還真的挺容易讓人犯困的,果然人多就容易缺氧啊。遊弋慢慢的道:“好啊,你的戰利品如果我輸了的話,我自然會給你的。不過既然你有戰利品, 自然也有戰利品了。我的戰利品沒有那麼複雜,嗬嗬嗬,隻是簡單的是我每贏一次就要從你身邊拿出一個東西。你放心我不會取你身體上的任何一個器官,而是會選擇某些物品,比如你那塊限囘量版的腕表。這個我可是覬覦好久了啊。”
“好,成交,那麼我們決鬥什麼?”雖然決鬥是紀方陽提出來的,可是決鬥的內容他還是沒有想好。看了看身後那些主動化身為壁畫的那一群人,那些人紛紛低下頭,一副你看不見我,你看不見我的模樣。紀方陽呼出一口大氣,心想這些人,真的是烏龜都不值得結交。
遊弋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人,心想眼前這個人會不會是心裡被一口痰堵住了,所以有些不通世事了?或者這個人處以高燒之中,所以大腦有些不清楚。不過無所謂,反正是陪著彆人玩玩。遊弋想了想慢慢的道:“據我所知你應該比我小,所以三局兩勝中的一局比賽內容由我來設定,另外兩局就由兄弟你來決定了。”
“好,你哥哥我來定其他兩局的比賽內容,你的第一局想要比什麼?”雖然紀方陽決定接受遊弋 的退讓,但是不打算稱眼前這個混囘蛋為囘哥囘哥。
遊弋倒也沒有生氣,依舊是笑了笑,將毛衫的袖子卷到袖口,爾後慢慢的道:“嗬嗬嗬,我覺得咱們都算是文明人,而且可以說的上是社會精英,所以咱們行為舉止應該文明一些。比如們來比紅樓夢如何?”
“你的比賽內容既然決定了,自然不用和我商量,我的後兩局內容都是武鬥。嗬嗬嗬,武鬥的一局是掰手腕,另一局是格鬥。”紀方陽特意強調了武鬥和格鬥這兩個詞,嗬嗬嗬那個人不想要武鬥,當然也是可以明白的,書呆囘子嘛,自然最怕這些體力活動了。傻囘瓜書呆囘子,嗬嗬嗬,即使第一局讓你贏了,後麵兩局你絕對贏不了我。
遊弋笑了笑,雙手抱懷道:“那麼第一局開始了,我的問題是:氣質美如蘭,才華阜比仙。天生成孤癖人皆罕。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視綺羅俗厭;卻不知太高人愈妒,過潔世同嫌。可歎這,青燈古殿人將老,辜負了,紅粉朱樓春天闌。到頭來,依舊是風塵肮臟違心願。好一似,無瑕美玉遭泥陷;又何須,王孫公子歎無緣。這一闕詞,寫的是紅樓裡的那個人物?”
紀方陽挑了挑眉毛,心想這是個什麼問題,而且這個遊弋竟然喜歡讀紅樓夢,果然是個高級的那啥啊。什麼氣質美如蘭,什麼無瑕美玉,這麼好的形容詞當然是用來形容女主角的,那個女主角自然就是林黛玉了。而且多麼符合嗎,林黛玉沒有和賈寶玉在一起,所以才會王孫公子歎無緣吧。於是紀方陽笑笑的道:“書呆囘子,本來好心想要讓你一局,結果你還真的是完全不領情啊。哈哈哈,這個東西自然是寫的林黛玉了。”
“嘛,那這闕詞寫的會是誰呢?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禁(經)得秋流到冬儘,春流到夏!”遊弋笑道,倒不是他是一個喜歡看書的人,而是因為最近的有一個客戶非常喜歡紅樓夢,為了拿下那筆生意,遊弋不得不快速的翻看了紅樓夢,沒想到竟然先拿在這裡練手了。
紀方陽一聽這個裡麵有什麼淚珠兒什麼的,知道自己的答案應該是錯誤的了,畢竟小時候瞄過幾眼紅樓夢,似乎瞄到的那幾眼林黛玉都在哭泣。所以應該是錯了,不過不必擔心,後麵絕對是自己的主場,天下還是他們紀家的天下。於是紀方陽笑道:“我可不像遊弋老兄這麼閒,喜歡研究這個所謂的什麼千紅一窟,萬豔同杯什麼的。嗬嗬嗬,我可愛的小弟弟,哦,不,是怪孫兒,趕緊伸出手來吧,爺爺陪你玩一會兒掰手腕。”
“似乎不是這個道理吧,按照咱們的約定你應該先從身上取下一件東西給我啊,我看你的夾克不錯,夾克就先給我吧。”遊弋笑道,雖然要個夾克沒有什麼用,但是畢竟是自己贏來的,不要白不要。
紀方陽極為帥氣的笑了笑,爾後非常性囘感的脫掉了夾克,兩個人幾下就清理出一個乾淨的桌子來,迅速開始了掰手腕。交鋒的初始階段,紀方陽想還是試探一下對方吧,所以隻是用了百分之七十五的力量,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連自己百分之七十五的力量都比不過,竟然很快就像自己的防線傾斜了。紀方陽想一鼓作氣取得勝利,所以就加大了力量,沒有讓他想到的是隨著他的力量的加大,對方的傾斜度並沒有怎麼改變。紀方陽眉毛都擰在一起了,將所有的吃奶兒的勁兒都用了出來,傾斜度依然沒有改變。遊弋搖了搖頭,爾後展現給紀方陽一個溫柔的笑容,看似不費吹灰之力,輕輕的將紀方陽的手腕給拜倒了。
“你。。。。。。”紀方陽你了一句卻再也說不下去了,不管如何,自己是輸了是事實,自己太過低穀了對手也是事實。真沒有想到這個白麵饅頭的書呆囘子還是有一些力氣的。看起來挺瘦挺沒用的,怎麼會意外的厲害呢。
遊弋笑了笑,心裡想最近跟著那個泰國人還真的是不錯,起碼自己掰手腕的功力上升了不少。遊弋看著遊戲懊惱的紀方陽,決定火上澆油道:“兄弟,那個限囘量版手表給我吧。”
紀方陽很大方一副絲毫不在意的模樣,將手表摘了下來,遞給了遊弋。遊弋拿出一塊兒衛生紙,輕輕的擦拭了一下,爾後就放進了夾克裡,而沒有帶到自己的手腕上。
第三個比局已經開始,臨時裁判的那個開始的K音剛剛發出,紀方陽就狠狠的使出了一個拐角踢。遊弋急忙的躲閃,心想這個人,年紀輕輕的怎麼火氣這麼大呢。不過這一局,其實自己應該是硬定了吧。
幾個交手下來,紀方陽更加的鬱悶,怎麼眼前這個白麵饅頭不禁有著奇怪的力氣,似乎好像還會什麼功夫似的,為何自己的幾個全力使出的招數都被對方輕悄悄的化解掉了,而且不知道那些壁畫又沒有注意到,明明這個白麵饅頭有好幾次都可以一下子製囘服自己。可是那個人好像沒有這麼做,而是在。。。。。。戲弄自己。
對,的確是戲弄,對方的表情完全不是在打一場比賽,而是在遊戲,在教導新手。紀方陽狠狠的道:“開什麼玩笑,我可是黑道七段。”
“那,不好意思了,我好像剛好比你告一段,真的隻是高一段而已。”遊弋話語放完,就開始使用了一個雙手鎖,爾後紀方陽就動彈不得了。
遊弋想著將對方放開,爾後囘戲謔的道:“我的第三個東西就還是要你手腕上的東西就好了,你右手腕上的鏈子請給我吧。”
“這個不行,彆的什麼都行。這個是我把彆人拿到的商品,不再範圍內。”紀方陽急忙反駁道,這個鏈子是自家堂囘妹托付給自己的,絕對不能夠給彆人。即使是輸給彆人也不許,要不自家堂囘妹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遊弋倒也是不著急,隻是指著那些沒有發出絲毫聲音的壁畫道:“大家麵前,你要失信於人,還是你準備把你的褲子給我。不好意思,即使你給我我也不會要的。紀方陽同學,比賽開始前,你並沒有說這個鏈子不在戰利品範圍內。”
紀方陽隻是感覺到一陣風,爾後就發現遊弋右手拿著鉑金鏈子再對著自己笑。這個遊弋莫非不是什麼遊是集團的經理,而是神偷司徒摘星嗎?而且這個人有點兒太過厲害了吧,這些人一般來說都會活不長啊。紀方陽摩拳擦掌,準備再次大乾一場。
隻是遊弋卻已經拿起自己的戰利品出門了,臨走之前還不忘對著紀方陽道:“嘛,不要太難過,你可以和我挑戰啊。隻要我迎戰的話,哈哈,紀方陽,有意思的家夥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