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來大夫為他母親看診後,郝連鶴軒看大夫皺著眉反複摸脈,還看了看他母親的眼珠,沉吟一會之後才說:“王爺,這位夫人得的是肺結核,且時間已經過久了,恕在下無能為力。此刻她高燒不退,要看她是否在今日能把她的溫度降下來,否則是挺不過去了。而且就算暫時退燒,也隻能算是時日無多了。”郝連鶴軒的眉頭皺得更緊,麵色更加冷酷,此刻他早已將剛才複雜的心情拋之腦後了,他對這位請來的大夫也是知道的,雖然自己都是禦醫看病,但這位大夫在民間一直很有民,其能力甚至勝過很多禦醫院的禦醫,他看了此刻已經意識不清,呼吸粗重,仿佛快呼吸不過來的母親一眼,問:“那現在要怎麼降溫?”那大夫本來看郝連鶴軒麵色越愛越不好,以為今日凶多吉少了,此刻聽到郝連鶴軒說話,微微吐出一口氣,立刻接到:“我馬上開一副退燒的藥,不過還要輔助外力降溫,需要有人不停的用冷水為這位夫人擦拭身體,當然了,用冰塊效果更佳。郝連鶴軒心頭一鬆,這個好辦:“你快去開藥吧,其餘的我自會準備好,不過要勞煩大夫暫時留在府中,儘心醫治,本王自有重賞。”然後他將目光轉向了一直跟著他母親的那名女子,因不知名字便直接說:“大夫的話你也聽到了,你為她擦身子,我讓人去領冰。”“母親”二字到底沒有沒有說出口。
沈憐夢一直擔憂的站在床邊,這個時候雖然郝連鶴軒沒有指名道姓但是她知道說的是她,雖然很不爽郝連鶴軒的語氣,但在這樣的氛圍下也沒有反駁郝連鶴軒,隻是輕聲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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