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很快就得知了初夏和初尚打架的消息,又聽說他們去了醫院,李母也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到了醫院,她就讓司機去打聽初尚現在在哪裡,經過司機這麼一打聽,才知道初尚他們現在在換藥室。
不知道情況的李母,心急如焚,讓司機把車開到了停車場,她就急匆匆的根據司機問的路線往換藥室走去。
李母剛走到換藥室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看到初尚、初夏、月華三個人在換藥室的門口站著,李母看到初尚在這裡站著,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與此同時,她還注意到了初尚衣衫不整渾身血跡斑斑,看到初尚成這個樣子,李母心疼不已。
至於初尚為什麼會成這個樣子,李母在來醫院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原因。所以李母隻是用餘光掃視了一下站在旁邊的初夏和月華,又轉過身繼續幫初尚整理淩亂的衣服。
然後頭也不回的對初夏尖酸的說到:
“記住了,你是李家的人,這是你弟弟,不要為了一些什麼不相乾的阿貓阿狗來傷害自家人,胳膊肘不要往外拐,記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說完,接著李母就拉著初尚的胳膊往換藥室裡麵走進去,在經過月華身邊的時候,嘲諷的笑了笑,輕蔑的說:
“就憑你?還想著勾搭李家的兩個少爺,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什麼貨色。真是禍害,以後離我們李家人遠一點。”
然後,初尚就被李母拉進了換藥室,在進門之前,初尚十分不甘心的回頭看了看被初夏拉著的月華,接著就走了進去,將門關上了。
而月華聽到李母剛才那番話的時候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下,身體趔趄了一下,初夏連忙扶住月華,讓她坐在換藥室門口的椅子上。
月華腦海中不停地回蕩著在此之前發生的種種畫麵,再想想剛才李母的話語,月華坐在那裡雙眼空洞、無神,初夏看到這個樣子的月華,心疼不已,看到這個場景的初夏在心裡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而此時,在換藥室裡的李母看著給初尚處理傷口的時候,那些傷讓李母看的十分心疼,李母連忙問初尚說道:
“初尚呀,你疼不疼,還有沒有傷到彆的地方啊?”
因為換藥室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所以在換藥室外麵坐著的初夏和月華也全部都聽到了,不過初夏和月華並沒有在意,而緊接著,換藥室裡麵又傳來了李母的聲音:
“司機,你去給少爺買套新衣服,一會送到換藥室來。”
因為月華現在心裡都是事情,而初夏也在心裡麵計劃著他自己的事情。並且,他們已經習慣了李母的這個樣子,所以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沒有過多久,初夏就聽到了腳步聲,一抬頭,看到李家的司機正捧著一套新衣服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等走到初夏麵前的時候,司機麵無表情的對初夏說道:“大少爺。”
“嗯。”初夏因為在思考他自己的事,也就沒太關注司機,隻是嗯了一聲,點了點頭,就一直看著月華的傷口。
而月華還沉浸在自己的悲傷裡,猛然間聽到初夏在講話,她連忙的抬起頭,一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冷冰冰的麵孔,看他手裡拿著衣服,月華就已經猜到了,他就是李母電話裡麵的司機。
正當抬頭的時候,這個司機也恰好在打量她,她就下意識的對這個司機笑了笑點了點頭,可就在她表情還沒收回去的時候,這個司機就徑直轉身走到換藥室門口敲了敲門,接著裡麵傳來李母的聲音:
“進來吧。”
司機應聲推門就進去了,這個時候初尚身上的擦傷的地方傷口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李母從司機的手中接過衣服放在病床上,然後對司機叮囑道:
“你去把車從停車場開出來,我們把少爺帶回家,請私人醫生給少爺做一個全身的檢查。”
“是”司機應聲答道,轉身就出了門。
一出門他看到初夏又是點了點頭,就往樓梯口走了過去,月華抬頭看著司機離開的身影,心裡想著: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
因為她看的有些走神了,連李母什麼時候從換藥室出來她都沒有發現,隻是月華一回頭就看到了站在換藥室門口的李母和那個護士。
月華一看到李母,心裡一緊張,不由得緊緊的的拉住了初夏的衣袖,在月華旁邊坐著的初夏明顯感受到了月華的緊張,於是他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月華的手背,安慰著月華緊張的情緒。
月華接收到了來自初夏的默默無聞的關心,心裡麵感動不已,她覺得:我現在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以初夏的身份,卻是不嫌棄我,不離不棄的陪著我,安慰我。月華的心裡麵其實是十分感激初夏的。
而就在這個時候,初尚換好了衣服,推門出來,正好看到了月華小鳥依人的躲在初夏懷裡的樣子,初尚頓時火冒三丈,然後就指著月華說到:
“丁月華,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勾搭初夏,你還想乾點什麼呢?你放心,就算是你倒貼,人家初夏也是不會要你這個被我玩過的女人的,你最好還是乖乖跟著我吧。”
初尚話音剛落,那個護士看著這是人家的家務事,於是就走進了換藥室繼續她手頭的事情了。
而聽到初尚這番話的李母,一把拽過初尚的袖子說:
“走,孩子,你還受著傷呢,何必為這種女人費心呢?以你的身份地位什麼女人找不到,為什麼非要跟這種阿貓阿狗過不去呢?走,跟媽媽回家。”
李母說完,就要強行拖著初尚回家,初尚看著火急火燎的李母,就知道沒有好事情。拗不過李母的初尚隻好跟著李母走了,在離開之前,初尚一命令式的口吻對月華說到:“你現在隻能嫁給我,也隻會嫁給我,彆人是不會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