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尚剛說完,話音未落,李母就轉過身來看著他,眼神十分淩厲,接著又看向了月華,初尚擔心在這麼下去,他不僅娶不到月華,還不一定會鬨出什麼幺蛾子呢。
所以初尚一直在心裡麵不停的盤算要用什麼借口才能支開李母,就在初尚不停思考的同時,李母已經轉過身來,準備往月華麵前走過去。
月華已經對李母恨之入骨,心裡麵也有了心理陰影,要不是當初李母做出的那一番事情,月華他們家也不會落到需要彆人接濟的地步,也不會到上不起學,需要靠月華勤工儉學的地步,而這一切並不被初夏所得知。
因此,在初尚對月華說結婚的事的時候,月華十分緊張,緊緊地握緊小手,攥成拳頭,而初夏則是不動聲色的握住月華的小手,輕輕鬆開她的小拳頭,牽著月華柔弱無骨的柔 荑。
初尚見李母已經再往月華麵前走過去,眼神就仿佛一記記刀子,向著月華狠狠地刺過去,初尚就輕輕的拽了拽李母的衣袖,結果惹來的卻是李母的一記眼刀。
而就在李母轉過身來要繼續針對月華的時候,在月華身邊坐著的初夏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儘管初夏身上的衣服也十分狼狽,也十分淩亂,可是絲毫掩飾不住他身上的那種與生俱來的上位者的氣場,當初夏站起來的那一瞬間,其實李母還是有一些心驚的。
李母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她幾年沒有關注過的領養的孤兒,如今也能成長的這麼快,都已經成長到今天這個地步了,竟然不僅已經可以與初尚匹敵,還隱隱有一些要超過初尚的苗頭。
看到這個樣子的初夏,李母的心裡不知道是喜是悲,因為初夏是被領養的,而後麵她又走了親生的初尚。
所以,李家已經放棄培養初夏了,因而她也就沒有斬草除根,一想到被放棄培養的人,最後會成為爛泥扶不上牆的人,不會有什麼競爭力的。
因此,她也就沒有關注初夏的成長,才導致現在這種局麵,李母懊悔不已,可是初夏已經成長起來了,後悔也已經為時已晚。
初夏見李母正出神的打量著自己,初夏也就往前又邁了一步,同時他鬆開了緊緊握著的月華的小手,然後擋在了月華的麵前,把月華護在了身後。
李母看到這個樣子的初夏,剛要說話,結果初夏就先說話了,他對李母淡淡的說道:
“給你通知一下,我要和月華結婚了。”
李母聽了初夏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反應,反而是初尚按奈不住,急忙說道:
“不可以,你們兩個不能結婚,丁月華已經被我上了,已經是我的人了,你不能跟她結婚。”
初尚這句話說完,初夏依舊是那個冷冰冰的態度,對初尚說道:
“即便是那樣,我也願意娶月華,與你有什麼關係。”
初夏的這一番話一出口,就把初尚氣的不輕,想說什麼的初尚,說的話還沒說出口呢,就被李母打斷了:
“你果然還是不長記性,你難道忘了你高中的時候了嗎,你怎麼現在還纏著我們家初尚,你這個人還要不要臉了。”
雖然李母沒有指名道姓的說是誰,可是月華和初尚心裡麵都十分的清楚,然而初夏即便不知道以前發生過什麼,可是看著李母這氣勢洶洶的樣子,初夏也能猜到,這肯定又是針對月華的。
李母說完,並沒有準備停下來,而是更加變本加厲的對月華說道:
“丁月華,今天我就告訴你了,就算我兒子上了你了,但是也不會對你負責的,你放心好了,你誘惑初尚的計劃絕對不會成功的,因為我不允許我兒子娶了你這種人儘皆夫的爛人,你有什麼資格做我兒媳婦。”
聽著李母的話,就像一根根刺,狠狠的紮進月華的心裡,可是即便李母這麼諷刺她,嘲笑她,她都沒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月華就是坐在那裡,躲在初夏身後,享受著這唯一一個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男人,背後的那一絲溫暖,豆大的淚珠盈滿眼眶,一滴又一滴掉落下來了。
因而初尚聽到初夏說要娶月華的時候,他就知道他的希望又小了一些,他又看了看李 母,為了讓李母不和月華再起什麼衝突,也不想繼續聽到李母諷刺、挖苦月華。
所以他就直接拽著李母的胳膊,準備將她拉走,因為在他心裡,月華已經是他深愛的人了,他也不忍心聽到自己的親生母親口不擇言,百般刁難月華。
而恰巧的事情是,李母太過於溺愛初尚了,所以初尚拽著李母,李母也就不準備再說什麼了,也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初夏看到李母和初尚準備離開了所以初夏就又補充了一句:
“我要跟月華結婚,你要是沒有什麼意見的在話,我們就準備去領結婚證了。”
初夏說完就目不轉睛的盯著李母,但是也隻是盯著李母,在初夏的心裡麵,這個女人太陰險,太狠毒,所以,初夏也就沒有把初尚放在眼中。
然而站在一邊的初尚按捺不住了,急忙對初夏吼道:
“李初夏,我告訴你,我有意見,我意見很大,你不能和月華結婚,她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你怎麼可以還要她。”
初夏看到初尚已經十分暴躁了,處於崩潰的邊緣,所以初夏對初尚輕蔑的笑了笑,然後才淡淡的說道:
“我為什麼不可以和月華結婚,我不介意她的什麼,因為那是你堂堂的一個李家二少爺用陰謀詭計,才得到月華的身體,而我擁有的是她的心,所以要娶她,你還不配,我有我的自由,我可以想跟誰給婚就跟誰結婚,可是你行嗎?如果,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不同意,不經過她的認可,你可以想和誰結婚就和誰結婚嗎?就你媽現在這個樣子,她都這麼對待月華了,她都這麼說月華了,那就算你和月華結婚了,你也給不了她想要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