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力把目光從電視上麵移開,心中很慌張,可是卻也怎麼都無法完全挪開眼睛……
我麵色蒼白了下來,想起來了那天晚上哥哥想要對我做的事情!
慌張的站了起來,想要往屋子外麵跑。可我身邊的三個男人,其中有一個把我按了下來,說想去哪兒?
他的聲音冷的嚇人,我一下子就被嚇哭了,說我要回家……
另外一個男人冷笑了一聲說:“你家裡麵去了,會怎麼樣,餓死你?還是被打死?你留在這兒,天天讓你有肉吃,不好麼?老老實實看電視。”
我就是想跑,我也跑不掉,他們已經把我圍住了……
手指甲都掐進去了肉裡麵,我害怕到了極點。
這幾個男人也明顯呼吸粗重了很多,其中一個人的手放在了我的腿上。
我嚇得打了個哆嗦,就要後退,可是卻後退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
我哭著說我想回家,我不想死……
因為那天哥哥脫褲子的時候,就對我說,要艸死我,在校門口抓我的時候,也是那樣說的……
摸著我腿的那個男人笑的很猥瑣,說:“怎麼會死呢,很舒服的。”
我又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可抱著我那個男人,直接一下子就把我穿著的那件很大的衣服一下子就脫掉了。
我驚慌的掙紮尖叫著,可我怎麼可能掙紮得過他們三個大男人?
很快我就被壓在了他們的身下。
眼淚不停的從眼角滑落下來,從最開始的尖叫變成了無力的痛哼……不知道他們在我身上發泄了多少次,我從清醒到昏厥,然後再醒過來,再到快要昏死,他們終於停了下來……
其中有個人說:“老大,這妞沒死吧?性子太烈了,長留著得出事兒。”
另外一個在我胸上捏了捏,吐了口氣說道:“這妞臉盤子條子都不錯,送到老莫那裡去,這麼嫩,價錢肯定不低。”
最後那個人剛剛從我雙腿間離開,然後陰笑了了一下,說:“反正不是雛兒了,老大你們出去,我再玩兒一會兒。”
我的意識終止在這裡,然後徹底昏迷了過去……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當我醒過來的時候,就我一個人癱軟的趴在床上。
身上全是難聞的一種味道,我形容不出來,總之惡心的想要吐……
而且我整個人都像是散架了一樣,除了不停的哭,我沒有其他任何動作。
屋子裡麵,已經隻有一個男人了,我側著頭,看清楚了他的樣子,臉上有一道疤,從眉骨的位置豎著往下,很是猙獰。
昨天太怕,我甚至沒有記住另外兩個人的模樣,我很狠,心裡麵怨恨他們到了極點……
他突然扭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笑了笑,我嚇得立刻就打了個哆嗦。
他點了支煙抽著,說:“去洗個澡吧,你叫什麼名字……”
身上難聞的味道的確讓我難以忍受,我從床上艱難的站了起來,也沒有回答他的話,一邊流淚一邊找到了那件寬大的衣服,套在身上之後我走進了洗手間……
黑漆漆的小屋子裡麵,我摸索著開了燈,然後打開了淋浴的開關。
水最開始是冰涼的,涼到了骨頭裡麵,刺得我不停的發抖,然後慢慢的變熱,變得很燙,幾乎要燙掉我的皮膚。
我用力的搓洗著自己的身體,可是越洗我心裡麵就越惡心,眼淚就越來越多……就算是香皂的香味,也掩蓋不了我鼻子裡麵能夠聞到的那種惡心味道……
外麵的那個男人在催促我,說你快點兒,洗那麼久,皮洗掉了都。
說著他還在用力的敲門,我驚慌無比,怕他進來,趕緊說了個好了。
穿好衣服之後,我顫抖著雙腿走了出去。
他哼了一聲,然後又掃了我身上一眼,指了指沙發上的衣服,說:“把這套乾淨的換上,老子帶你去個地方,讓你以後都吃香的喝辣的。”
我打了個哆嗦,回想起來在我昏迷之前他們說的老莫,心裡麵絕望無比,我很清楚自己遇到了什麼樣可怕的事情,他們在那樣折磨我之後,還想要賣掉我。
我咬著牙,聲音顫抖的說我不去吃香的喝辣的,你們讓我走。
刀疤男冷笑了一聲,說了句還沒人進了老子手裡麵跑了的,你給我老實點兒,要不然弄死你。
我頓時不敢說話了……隻能心裡麵想著要偷偷的跑掉,可他卻過來把我拉住了,往屋子外麵走去……
離開這棟破樓房,外麵就停著那輛麵包車,我被他推搡上了車,車上沒人,他上車之後把門反鎖了。接著他再上來開車。
我怔然的看著模糊的車窗外麵不停後退的景象。茫然和絕望的情緒在不斷的蔓延。
外麵天色都已經有些發黑的時候,麵包車終於停了下來,我發現我們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了,這是條很喧鬨的街道,周圍全是各種商販。刀疤男把我從車上推搡了下來,然後進了一個半掩著門的店鋪裡麵……
一進去,我就聞到了一股子香味兒,還有一點兒悶,就像是空氣不流通一樣。
半掩著門的房子,裡麵有暖紅色的燈光,更讓人覺得不自在。
刀疤男臉上的疤痕都顯得深邃了幾分,他麵前有個沙發,上麵坐著幾個穿的很單薄的女人,都畫著很濃的妝,有的正在看自己的指甲,有的在玩兒手機。還有一個女人,明顯長得很胖,她對刀疤男哼了一聲,說:“就這個?雛兒?”
刀疤男嘿嘿笑了笑,搖了搖頭說不是了,但是這條子盤子,老莫你懂的。
這個女人叫做老莫?我畏懼的想要後退,因為她的眼神太銳利,而且讓我骨子裡麵發涼,就像是把我什麼都給看穿了一樣。
刀疤男擼了我肩膀一把,說站好,不準動。
我嚇得不敢動了,瑟瑟發抖,老莫像是個鴨子一樣走到我麵前,上下打量了著我,說了句明天給你送錢過來,然後給刀疤男比了一個把五個手指頭全部懟在一起的那個動作。
刀疤男又笑了笑,說人就交給你了,我走了。
他離開之後,我更怕了,可是我不敢亂說話,因為這裡雖然人多,都是女人,可給我的感覺卻更陰冷。老莫對我點了點頭,皺眉說:“多大了,叫什麼名字?”
我低著頭,聲音沙啞的說:“筱瀟,15歲。”
老莫又問了句,“親戚”來了沒?我茫然的抬頭看著老莫,喃喃的說:“爹娘都沒回來了,我沒其他親戚。”
老莫卻愕然的看著我,然後把我拽著屋子裡麵去了,我很害怕,可是也不敢反抗,我怕挨打。
被老莫拉到一個小房間之後,她就讓我把褲子脫了,我漲紅了臉,半天沒動,她就粗魯的自己動手,我也掙紮不過她,而且雙腿之間還是很疼。
半晌之後老莫罵了句那幾個王八蛋,這手都能下去,然後老莫給我穿了褲子,換了副柔和的笑臉,說:“把昨天那些事情忘掉,我帶你去個地方。”
一時之間我有些愣住了,因為老莫突然變得柔和,陰暗的燈光下麵,她臉上的肥肉都顯得好看了不少。
在村裡麵的時候我聽過很多老人說被賣了會怎麼怎麼樣淒慘,心裡麵最慌張恐懼的時候,老莫卻並沒有加深我的不安。
之後我被老莫從這個店裡麵帶了出去,離開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女人有一個說莫姐,咋帶走了呢?
老莫哼了一句,也沒和她們說話,就拉著我走了出去……
外麵的天色,已經全部黑了,老莫把我帶到了一個小診所,裡麵有個女的大夫,老莫和她說了好多我聽不懂的話,然後她們兩個就把我帶到了病房裡麵,然後我下身被那個大夫敷了藥,我知道我肯定受傷了,一直那麼疼,就知道老莫肯定在做對我好的事情。
心裡麵不由得對老莫起了一點兒感激之心。
當然,我現在還不清楚老莫是什麼人,因為我不知道她做的是什麼行當。就如同我最後後悔的時候那樣,學校裡麵對生理方麵的教育,太晚,太少,以至於很多人因此受到了迫害。
從診所離開之後,老莫帶我去了她的家裡麵。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小區,進去的時候還有保安,老莫家的房子很大,一整棟樓,我知道這是彆墅。
跟著她進了屋以後,我就被裝修精致的房間給驚呆了,半天挪不動步子。最後我被她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麵,她讓我好好睡覺,明天問我些事情,教我一些事情,其它的彆害怕,這裡沒人會欺負我了。
之後老莫就離開了,空蕩蕩的房間裡麵就我一個人,床鋪很大,而且很乾淨,還有書桌和陽台,以及衣櫃。
書桌上麵放著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還有一些盒子,我不敢去碰它們,而且現在也疲憊的格外厲害,就躺上了床。
很快我就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之中,睡夢裡麵,我做夢,夢到那個刀疤男連同另外兩個男人對我做的事情,我在夢裡麵格外的恐懼,直接就被驚醒了……
睜開雙眼,我發現自己還是躺在床上,才鬆了口氣……
屋子裡麵還有一個人,就是老莫,她正在從衣櫃裡麵拿出來了一套衣服,扭頭看見我醒了之後,就柔和的笑了笑說醒了?先換個衣服吧,你身上那些太舊了。
我還是有些畏懼的看著老莫,她表情越發柔和了起來,讓我心裡麵的那些防備徹底消失了,而且她手上的衣服,也是那種格外漂亮,我以前隻能羨慕彆人穿的衣服。
在老莫的幫助下,我才換好它們,在這個過程中雙腿間牽扯著還是很疼,老莫就罵了幾句惡毒的話,無非就是罵那個送我來的男人的,我也知道了他的名字,老莫就叫他刀疤。
老莫這樣做,就讓我更加覺得她是個好人,我雖然被賣了,但是卻脫離了之前那些煎熬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