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了衣服之後,老莫就領著我到了一樓,她讓我在這裡等著,她給我下碗麵吃。我趕緊就說我自己去做飯就好了。
她不由分說的讓我坐在沙發上,就去了廚房。我局促不安,不過肚子也早已經在咕咕亂叫。
沒多久,老莫就做好了吃的,狼吞虎咽之後,我感激的對老莫說謝謝阿姨。她皺了皺眉毛,接著說以後你叫我莫姐就行了。
我改口叫了莫姐,她表情滿意了不少,又問了我很多問題。可她問的東西,好多我都聽不懂,不過卻看她的表情,越來越滿意。
之後老莫告訴我,那幾個男人對我太粗魯了,傷到了我,所以等傷口好了才能洗澡,另外如果我下麵流血了,要告訴她。
我被嚇的麵色發白,說還會流血嗎?我會不會死啊。
因為老莫的話,我又想起來哥哥說的,要艸死我,那幾個男人明顯做成了哥哥沒做成的事情,那個記憶對我來說是個噩夢,我更怕死。
老莫說我不會死,等下麵流了血,就能算是個女人了,到時候就可以過好日子了。
之後老莫帶我去了房間,她在書桌上麵打開了一個盒子。
盒子裡麵是個透明的東西,很長很粗,我一下就認了出來,這和那幾個男人胯下的玩意兒相差無幾,一下子就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其實又不得不提一句,那些年生理知識普及的太少了,懂的人也不多,不像是現在的孩子什麼都知道。那個時候的我雖然十五歲,可依舊是一張白紙。不但不清楚那些男人對我做的是什麼,也不認識麵前這個情趣物品。
老莫按住了我的肩膀,讓我彆怕。接著她讓我把這個東西含在嘴巴裡麵,用舌頭去碰它,然後再吐出來吞進去,一直到不會用牙齒碰到它為止。
我畏懼的看著老莫,她的表情還是很柔和,說這個就是我這段時間要學會的東西,不用做其它任何事情。到時候她帶我去買新衣服還有新鞋子。
老莫的表情,讓我覺得一下子安心了不少,我身上穿的衣服已經很好看了,並不想要更多的,而且我很感激老莫沒有打罵我。也沒有再把我賣了。所以我就用力的點了點頭,說我一定很快學好的。
老莫笑了笑,說她要去店裡麵了,晚上會回來檢查我,期間餓了自己去廚房煮麵。老莫走了之後,屋子裡麵就剩下來了我一個人。
那個東西太大,我很艱難才放到嘴裡麵,可是牙齒全咬在了上麵,很費力。但是我依舊用心的在學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吧,總之我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我以為是老莫回來了,趕緊把東西放下,然後小跑著到了屋子門口打開門。
結果探出頭去,我就看見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從樓梯拐角的位置走了上來。
我愣住了,這個男生長得很好看,五官很帥氣,刀削了一樣的眉毛,有一種鋒利的感覺。老莫家裡麵,怎麼會來男生?該不會是賊吧?
我一下子就警惕了不少,可隨即又有些不確定了,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賊呢?
他也發現了我,皺眉看著我,幾乎和我同時開口問了出來,說你是誰。
他說:“你怎麼會在我家?我媽呢?”
我說:“你怎麼會在這裡,你認識莫姐?”
他突然用一種很鄙夷的目光看著我,說了句:“你叫她莫姐?”
我愣住了,因為我不知道,他的鄙夷從何而來。茫然的點了點頭。
他的目光從鄙夷變得惡心,說了句年紀那麼小,就恬不知恥,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
他說完之後,就直接轉身下樓了。
我卻被他的話刺得麵紅耳赤的,心裡麵有種說不出來的難受。眼淚都差點兒流了出來。
因為我剛才第一眼看見這個男生,對他印象特彆好啊,覺得這麼好看帥氣的男生,脾氣也應該很好的才對。
而且我身上也不臟,我沒偷沒搶,他憑什麼說我恬不知恥?
越想,我心裡麵就越難受,難道就是因為我是被莫姐買回來的嗎?對了,他剛才問我說,他媽媽呢?莫姐是他媽媽?
可是我還是壓抑不住心裡麵想哭的那個委屈,就直接往樓下跑去了,他正在客廳裡麵,往桌子上放著東西。
我跑過去之後,不由分說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說你憑什麼罵我。
他卻就像是觸電一樣把胳膊縮走了,接著麵色難看的看著我,說讓我彆碰他,他惡心。而且他的眼神裡麵,是真的厭惡和惡心,就像是我是什麼臟到了極點的東西一樣。
女孩子很容易受委屈,尤其是已經被他說成了這樣,還用了這樣的目光。
我抱著腿,直接就蹲在地上哭了起來,眼淚一下子就流了滿臉,一邊哭,我一邊沙啞著聲音說我不臟,你憑什麼說我恬不知恥,憑什麼……
哭了一會兒,我聲音都有些沙啞了,視線都被模糊了起來,他皺著眉毛看著我,半晌之後說了句,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怎麼會來我家的?
我想要止住啜泣,可是依舊收不住眼淚,聲音一抖一抖的說你先道歉。
他的表情似乎變得無奈了很多,說了句你先告訴我,如果我需要和你道歉的話,我肯定給你道歉。
一邊說話,他一邊遞給了我一張紙。
他的手也很好看,修長的手指,還顯得很白皙,不像是一個男生應該有的手掌。相對於自己來比,我的手做了很多農活兒,就很粗糙,雖然身上的皮膚白,可是手卻不怎麼好看。
我看的有點兒愣了,也忘了哭,他有些不耐煩的說:“你看完了沒,把眼淚擦擦,然後回答我的問題。”
我被他看穿了小心思,臉都有些發紅了,也沒哭了,接過來紙之後擦了擦臉,然後把我被賣到這裡來的事情說了。
他皺著眉頭看我,說,你來了才兩天?
我點了點頭,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目光了。
他卻突然說了句對不起。
這句話讓我徹底愣了,因為我壓根沒想到,他這麼就道歉了。
怔然的看著他的臉,他似乎被看的有些不自然了起來,然後說你彆用這種眼神看我,我媽都和你說了些什麼,教你做了什麼?都告訴我。
對了,你是被什麼人賣到我媽這裡的,你家裡人?
聽到他這樣說,我頓時又想起來了那三個男人,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心裡麵就格外的煎熬了起來。
然後我就低聲說我是被人拐了之後,賣給莫姐的。
因為女孩兒本來的羞恥心的原因,我沒有告訴他,我下麵被那幾個男人弄傷過。
接著我就轉身上樓了,同時說你跟我來。
他緊跟在我身後,很快我們就到了樓上,我指著書桌上的那個玩意兒,過去拿起來之後,說莫姐教了我弄這個東西。
一邊說,我就要把它放進去嘴巴裡麵。
可他麵色一下子就變了,變得格外難看了起來,一把就從我手上把那個透明的玩意兒給奪了過去,一把扔到了牆角。然後他罵了句你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還放嘴裡?
我被他嚇得不敢動,而且我更怕的是那個玩意兒被摔壞了啊,到時候我怎麼和莫姐交代?
可莫姐兒子的表情卻越來越難看了,本能的直覺告訴我,他並沒有對我有惡意的意思,而是那個透明的玩意兒,不是什麼好東西。
其實最開始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我也害怕,隻是莫姐對我太好,我就沒去多想其它的了。
我對莫姐兒子搖了搖頭。他臉色有些青紅交加的問了我幾個問題,問我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小姐,什麼叫做出台。剛才是在學“口”。你也難道也不知道?
我聽不懂最後麵的那一個,可是前麵的兩個,我是知道的。
在村裡麵,還有很多婦女談話中,她們都很厭惡小姐,而且說誰家男人不好的時候,就說那個男人去找了小姐什麼的。
小姐是女人裡麵,很臟,很惡心的一種存在,而且還有個女人在外麵打過工回來,卻不能生孩子,那些婦女就說她肯定在外麵出過台,做過小姐,已經爛透了才生不出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