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我很天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可是劉雯把那些女生的生理知識,所有的東西都告訴我之後,讓我根本無法接受和麵對。
一直以為我隻是受了點兒傷和折磨,卻不曾想,失去了那麼重要的東西。
我甚至想,我已經沒什麼未來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真的要死,我又有多恐懼呢?我根本不敢去想,死會是什麼樣子的,
就那麼坐著,一直到了下課,李勳過來問我怎麼了,剛才咋會一直哭,我沒回答李勳,就白著臉看著他,一句話都沒說,李勳歎了口氣,他可能是自以為自己猜到了,我的難過和莫姐,和我身上其他的事情有關,就說彆害怕一類的話,和劉雯的安慰方式相差無幾。
最後班上的同學都朝著我們看了,我突然有種感覺,就是被這麼多人看著,就很不安,害怕。
不像是上午來到學校時候的那種喜悅和高興。我害怕他們知道我是個不乾淨的女人,之後對我厭惡,所以我就慌張的對李勳說我已經沒事兒了,讓他彆擔心我。
心裡麵依舊煎熬到了極點,李勳離開教室了,我就一直看著他背影離開。
之前我還想著要做李勳的女朋友,可現在心中全部都是慘然,我怎麼配得上李勳?我又臟,還低賤。
趴在桌子上,之後一下午,都是這樣度過的,等到晚上的時候,李勳過來和我說,如果回去了她媽媽對我做什麼的話,一定要告訴他。
我強笑了笑,說我知道了。
教室外麵,李勳的女朋友來找他了,他們兩個挽著手消失在我視線裡麵。
我心裡麵越發難過,越發茫然,從學校走出去之後,也忘記了路怎麼走,等到都快要天黑,才發現自己迷了路,還是等到了我身上的手機響了,莫姐打電話過來,聲音很不好聽的問我怎麼還沒回去的時候,我才有機會問她,我該怎麼走。
在電話裡麵,莫姐一邊說讓我叫個出租車,一邊說什麼玩意兒,連個路都記不住,我心裡麵有點兒刺疼,小聲的說我下次一定會記住的。
莫姐就掛斷了電話了。
等到我回到那個彆墅裡麵的時候,莫姐一臉冷冰冰的給我開了門,然後直接就揪住了我的頭發,把我給拉了進去。
我吃痛的哼了出來,可我沒敢反抗啊,莫姐先是用力的在我臉上扇了幾個巴掌,然後才罵道你這個白眼狼,彆以為李勳想護著你,你就真的能在我這兒白吃白喝,還拿我的錢去上貴族學校了。
我痛的捂著臉,眼淚滾了出來,莫姐冷冰冰的說老娘還沒吃飯,去廚房煮飯。
我放下書包,小心翼翼的去了廚房,生怕自己的動作又引起莫姐的不喜。
煮了吃的之後,莫姐吃了飯,我又收碗去洗,可之後事情也沒有那麼快完,莫姐把我帶到了樓上,之前的那個房間裡麵。
我心裡麵有些發涼了,因為莫姐把那個透明的東西已經撿起來放到了書桌上了。
我現在已經徹底清楚了,那是個怎麼樣的東西,同時心裡麵對它惡心到了極點,身體都開始發抖了。
莫姐把我推搡著進了屋子裡麵,然後讓我拿起來,說要看我學的怎麼樣了。
我一下子就哭了出來了,看著莫姐,哆嗦的說求求你莫姐,我不想做小姐,我會還錢的,花了你多少錢,以後都會還給你。
莫姐的臉色變了,說了句李勳都和你說了什麼?
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頭發,聲音尖銳的說,你真當自己是仙女還是蓮花?趕緊給我學!
接著,她把那個東西拿起來,直接就往我嘴巴裡麵塞,我整個嘴都被塞滿了,嗚嗚的發布出來半點兒聲音,不停的哭,眼淚流了滿臉,莫姐就拿出來一個盒子,裡麵裝的都是針,她拿出來一根針,就在我肩膀上刺了一下,我疼得尖叫了出來,她就緊緊的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好好學,她就不刺我,要不然她有的是辦法對付我。
我真的怕了,看著莫姐幾乎有些猙獰起來的臉,哆嗦著手把那個東西抓在了手中,然後開始在嘴巴裡麵用舌頭去碰它。
時間,簡直就是煎熬,而且我稍微動作不好,莫姐就會刺我一下,我不得不做出讓我更加惡心的動作,才能讓莫姐放下手中的針。
時間,很快就到了深夜,莫姐臉上有了倦意,一邊打了哈氣,一邊和我說:“每天放學了就老老實實回來,不然的話,針刺就是最輕的,花了老娘那麼多錢,你想跑沒門。”
莫姐說完之後,就離開了房間了,我哆嗦的把手上的東西放在了書桌上,幾乎是衝進去了洗手間,一邊扣著嘴巴吐,一邊痛哭流涕。
哭完了之後,我洗乾淨了臉,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自己腿裡麵也不疼了,應該是傷口好了。我就放水洗澡,用淋浴和香皂的時候,我就想起來那天在那個破舊的樓房,那個陰暗的洗手間裡麵。
還有那個聲音,說我連香皂都不會用。我用力的搓洗著身上的皮膚,哭著分不清眼淚和水,一直到外麵傳來莫姐罵娘的聲音,說你哭喪呢哭,還要不要老娘睡了,信不信我明天就把你弄出學校。
我一下子就嚇怕了,哭聲也止住了,擦乾淨了身上的水跡,然後回到了床上躺下,我一直都睡不著覺,如果沒有親身經曆過我這樣的痛苦,就根本體會不到我有多麼絕望,心中有多麼的恨,最後的意識就定格在那個刀疤男的模樣上麵。
迷迷糊糊的,我終於陷入了水麵之中。
第二天早上很早,我就被莫姐給叫醒,她檢查了我的下身,告訴我等到流血了,就要馬上告訴她。
我心裡麵很清楚啊,要是我來大姨媽了,就真的能算是個女人了,在和男人那個,就不會受傷了。莫姐打的注意,肯定就是在等這一天。
我期盼它不要來,最好永遠都不要來,因為這樣的話,我還能夠堅持下去,要是莫姐要對我做其它的,我就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麵對。
莫姐讓我去廚房煮了飯,之後才放我去學校,一路上失魂落魄,等到了教室裡麵,李勳早就到了,他問我沒什麼事兒吧?
我強笑了一下,沒敢和李勳說莫姐讓我繼續學的那些,因為我不想要李勳因為我,真的破壞了母子間的關係。
上課的時候,同桌的高子升給我扔紙條,說我這個人咋那麼悶,又問我和李勳是什麼關係,李勳有女朋友啊,他看我們還挺和平相處的。
我咬著唇,捏著紙條,高子升一直對我努眼睛,想要我回應。我很清楚,可是我依舊沒有回,隻是側眼看了他,就很快收回目光了。
突然講台上一個尖銳的聲音喊了句高子升!
高子升嚇得打了個哆嗦,站了起來,說老……老師……
老師臉色難看的說你在做什麼呢?自己不想上課,彆去影響其它同學,自己去教室外麵站著。下課來辦公室。
全班都哄笑了起來,高子升狼狽的到了教室外麵了,他臨頭從我身邊走過的時候,還很苦逼的說你把我害苦了,我心裡麵卻有些不自然啊,這怎麼能算是我害了他呢?
這一天,學校裡麵基本沒什麼事情了,除了高子升像是跟屁蟲一樣纏著我,最後我逼得沒辦法,想起來當時在教導主任那裡莫姐說我是她女兒,我就說我和李勳是兄妹了。
說出來的時候我心裡麵其實挺難受的,李勳幫我,他長得帥氣,心裡麵也有正義感,我真的已經喜歡上了他,可我配不上他,我知道自己不應該給自己留什麼念想。
高子升聽完了,臉都笑開了花,纏的很更緊了,還說讓我做她的女朋友吧。
我被高子升的直接,嚇得臉都白了,心跳的砰砰砰,我低著頭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根本不敢抬頭。
等到放學的時候,我就立刻去回彆墅,莫姐已經在家裡麵了,她還是那種耷拉著臉,沒好氣的對我。
我學聰明了點兒,去煮了飯,之後按照莫姐的話,繼續去學那些讓我厭惡,惡心到了極點的動作。
她沒拿針紮我,還是說了些很難聽的話,之後才離開。
日子就那麼持續了一段時間,大概是半個月吧,我白天好好聽課,晚上煎熬到了淩晨,莫姐離開了才能休息,要是能就這麼熬著,一直熬到我高中畢業,我就自己能去賺錢了。
這是這隻是一個夢,和念想而已。
事情的變故,發生在一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莫姐就坐在我身邊,而且我床單上有血,當時莫姐那個表情我記得格外的清晰,她笑的很興奮,對我來說,就格外猙獰。猙獰到了極點。
之後她對我聲音又恢複了柔和,柔和到我身上全是雞皮疙瘩,那天早上她沒讓我做飯,而是帶我出去吃,還把我送到了學校,說等放學,她來接我,帶我去一個地方。
這不是我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