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賣到莫姐這裡來的時候,我就聽那個刀疤男,這樣和我說過一次。
而且我已經來了月經,已經不算是女孩兒,能夠作為一個女人了,莫姐她從來就沒有打消過她的那些個念頭,一直想要把我變成那種女人。
我去教室裡麵上課的時候,整天都在害怕,自然聽不進去任何東西。
因為恐懼,所以我就想要找李勳,現在我管不了那麼多了,莫姐肯定今晚沒安好心,可是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李勳今天沒有來學校。
而且劉雯在哪個班上課,我也不知道,我找不到李勳,隻能去找劉雯,問她李勳去了哪兒。
可是當我跑了很多班級,還是沒有找到劉雯在哪兒,之後那個像是跟屁蟲一樣的高子升出現在我身後,問我在找誰,他能幫我忙啊。
我馬上就抓著他的手,說劉雯,高子升就帶著我到了之前我找過的一個班上,結果劉雯也沒來上課。
我心裡麵頓時就有些絕望了,高子升問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沒有一點兒力氣的回到了班上之後,坐在了教室裡麵。
高子升也沒有像是之前那麼不停的給我傳紙條了,也沒有多說話,就是時不時說有什麼事情他也能幫我。
我能和他說,將要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麼?我不但不能說,而且就算是說了,高子升也幫不到我。
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難道等待我的命運,真的就是這個麼?
還是我要逃走?
可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如果從這裡離開了,我能去哪兒?沒有飯吃,我這樣的女孩兒,如果又遇到了像是刀疤男那樣的男人,又該怎麼辦?
心裡麵想哭,我沒忍住,就趴在座位上哭。
班上的人都用異樣的目光看我,旁邊坐著的高子升就臉色特彆不自然了,有女生還過來問,是不是高子升欺負我了,高子升就漲紅著臉說自己冤枉啊,什麼都沒做,想做什麼也不敢啊。這可是李勳的妹妹。
其它的女生聽到我是李勳的妹妹,也有好多人過來勸我,安慰我的,我卻隻能越來越掙紮煎熬。
終於,時間到了下午要放學的時候,李勳一直沒來過,還沒等到下課,我就看見教室外麵,莫姐已經在那兒等著我了。
她笑的那麼柔和,卻那麼猙獰,對我來說,她就是一個怪獸一樣,而且我現在想跑都跑不掉了……
下課的時候,老師看見了莫姐,把我喊了過去,又和莫姐說我表現不正常,總是哭,也不好好聽課,讓莫姐回去開導我一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莫姐就做出來那副很寵溺的模樣來摸我的頭,接著和老師說會好好和我說的。
老師走了之後,莫姐就牽我手,我手在發抖,問莫姐說我們要去哪兒,回家好不好,我好好學那些東西。
莫姐就聲音柔和的說讓我彆怕,不會怎麼樣的,就是去一個地方看看。
之後我沒辦法能夠說的過莫姐,她表情柔和,眼中實則冷漠。
我被她帶到了之前我來過一次的,她的那個按摩店,沙發上依舊坐著很多女人,穿的花枝招展,濃妝豔抹。
按摩店裡麵,還站這個男的,乾瘦乾瘦的,眼睛咕嚕咕嚕的亂轉,等莫姐和我走進去之後,他就臉色很不好看的說怎麼等了那麼久?
接著他就看到了我,我很清晰的看見他眼睛裡麵亮了一下,頓時嚇得後退了兩步,莫姐拽著我進了屋,說這不是她還在上學麼,剛下課,接過來。
乾瘦男人笑了起來,聲音就很讓人覺得惡心了,說:“還是個學生妹啊?高中生?”
莫姐點了點頭,說對啊,放心吧,一定讓陳老板滿意。
乾瘦男人又笑了笑,說老莫還是你會來事兒,我先把人帶走了。
老莫哎了一聲,說行,帶過去吧,不過這丫頭這兩天正倒黴呢,還不能碰。
乾瘦男人嗨了一聲說沒事兒,陳老板沒那麼心急,今天晚上就是外麵玩兒玩兒,喝個酒什麼的,晚點兒我把人送回來。
我臉色發白,聽到隻是喝酒,稍微鬆了口氣,可是還是恐懼到了極點。
老莫瞪了我一眼,說去了之後好好表現,要是事情給我搞砸了,你就彆讀了。
我心裡麵一顫,老莫又到了乾瘦男人耳邊,說了一點兒悄悄話。
這下子乾瘦男人臉色驚愕了很多,盯著我的臉看著,那個表情讓我心裡麵發毛。
然後他連著對莫姐說了三次,高,真的是高。
之後我就被他帶著從莫姐的按摩店裡麵離開了。
路邊停了輛黑漆漆的轎車,看起來特彆高檔,我坐過最好的車,就是之前第一次打的出租車,上了這個車之後,心裡麵不知所措,還有對將要去的地方的那種恐懼,雖然剛才聽到了莫姐說,陳老板還不能碰我。
我也清楚倒黴的意思,就是我在來月經。月經之後,他就會碰我麼?
乾瘦男人一邊開車,一邊問我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我哆嗦了一下,說筱瀟,十五歲。
乾瘦男人就和我說彆怕,等會去了之後,就好好陪陳老板喝酒,千萬彆惹他生氣,陳老板高興了,大家都好過日子,我能好好讀書,莫姐也高興,對大家都好。
沒過多久,車就停靠在了一條霓虹珣爛的街道之上。
乾瘦男人下了車,領著我進了一家很高檔的KTV裡麵。
當到了包房的外麵,推開門之後,我腿都發軟了。
包間裡麵有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臉上都是胡子拉碴,還有橫肉。
還有幾個年齡相差無幾的男人,坐在旁邊,一邊喝酒,懷中還摟著一些穿的很少的女人,她們在那些年紀大的可以做她們爸爸的男人懷中嬌笑著。
乾瘦男人喊了句陳老板,人我給帶來了。
那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是陳老板,他眼睛也很小,咪著眼,卻有狼看見肉一樣的那種感覺,我被陳老板摟在了懷中,乾瘦男人還在陳老板耳邊說了幾句話,陳老板笑的臉一下子就開了花,摸出來了好幾張紅色的錢。
我認得出來,一張一百塊,有六七張。
乾瘦男人對我點了點頭,說了句好好表現,然後就走了。
包間裡麵有不少目光看我,都是那些男人的,他們哈哈的笑著說老陳,你竟然好這口,這是個學生妹吧?
陳老板哼了一聲,在我的腰間摸了一把,我被嚇得驚呼一聲,後退想躲,他緊緊的摟著我,沒鬆開。
我的動作,讓其他人笑的更加大聲了,不過我還是聽見有的女人在小聲的說裝純。
陳老板把我拉到沙發上去坐下,讓我坐在他腿上,我不敢反抗,因為我弄得他不高興了,天知道會怎麼樣,回去了莫姐會怎麼收拾我,我不會喝酒,可要是能熬過去今天,明天李勳回來了,我就有救了。所以我就強迫著自己喝酒,也學著像是那些女人一樣,給陳老板灌酒。
我的動作很生澀,他時不時在我身上亂摸,我就驚慌的像是兔子一樣要躲開。
他也沒生氣,就像是更加興奮了一樣,不停的笑,也沒有像是那幾個男人摸他們身上坐著的女人那樣肆意了,就像是在故意逗我的一樣。
唱歌的人,也少了,屋子裡麵,開始彌漫出來了一股異樣的氛圍。
氣氛徹底變化,是從一聲輕哼,還有衣服像是破布撕開了的聲音開始的。
一個大概二十出頭的女孩兒,從大腿那裡的旗袍被扯爛了,騎坐在一個皮膚黝黑的男人腰間,不停的上下搖晃。
之後整個包間裡麵,都是這樣的景象了。
我臉色徹底發白了,想起來了那天在那個樓房裡麵發生的一切。
這個時候,陳老板就抓住了我的手,把我手往他褲子那裡塞。
我慌張的想要躲,然後哭著說我還在月經,陳老板。
他卻不由分說的用力把我手拉了過去,接著他把我肩膀按了下來,說我知道,不就是月經嘛,老莫說你嘴上功夫不錯,還沒給彆人弄過。
我心裡麵徹底涼了,陳老板也把褲子拉了下來。
我根本掙脫不了他,完完全全是被他按著,到了他的雙腿間。
難聞的味道,和那天在那個屋子裡麵的一模一樣,而且還更加讓我惡心想吐。
陳老板用力的抓著我的頭發,我就連機械一樣的動作都沒法做,因為我除了想吐和想死,什麼念頭都沒有。
可能隻有一分鐘,也有可能,像是度過了一個小時那麼漫長。
嘴巴裡麵被一股東西弄得很粘稠,很燙,陳老板就像是死魚一樣躺在了沙發上喘息,抓著我頭的手,也鬆開了。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衝到了包間裡麵的洗手間,瘋狂的嘔吐。
幾乎把昨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然後蹲在地上哭。
之後有人不停敲門,我才走了出去,陳老板已經穿上了褲子,很滿意的看著我,我看著他滿是橫肉的臉,驚慌的根本不敢靠近。
之後他們又開始玩兒,那個乾瘦男人來了,把我帶走了。
我回到了老莫那裡,老莫明顯很高興,因為乾瘦男人給了老莫錢,很多張紅鈔票。
老莫笑開了花兒,我直接發抖的跪在了老莫的麵前,哭喪著臉說:“莫姐,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一定還錢,我做牛做馬,都會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