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如佩準備離開的時候,拓跋辰突然出現。
“王……王爺!”如佩看著拓跋辰的到來,驚嚇的往後一倒,瞳孔因為害怕而突然放大。
王爺這個時候怎麼會過來?
“羽溪那個女人呢?”
拓跋辰的臉色倒是一如既往的沉重。
“小姐,小姐在裡麵彈琴。”
“嗬,她倒是有這種閒情逸致。”
突然,如佩重重的向著拓跋辰跪了下來,她邊磕頭,邊向著拓跋辰哀求道。
“王爺,救救小姐吧,因為庫房一直不給我們物資,小姐已經兩日不進米飯了。”
如佩明白,麵前的這個男子,是她唯一能夠抓得住的稻草。
“嗬,她倒也是頑強。”
沒想到,拓跋辰卻隻是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
“王爺今日怎麼突然大駕光臨,妾身實在是有失遠迎。”
察覺到拓跋辰的到來,羽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頭來,靈動的大眼直勾勾的望著拓跋辰。
“明日申時府上舉辦聚會,雖然你現在是一個賤妾,但是本王總是要顧及父皇那邊的麵子。”
“明日你務必過來。”
拓跋辰冷冷的說完,轉身便要離去。
“王爺就沒有什麼還需要同妾身說了嗎?”
“嗬,彆把自己太當回事。”
拓跋辰轉過身去,眼睛中分明帶著一種冷若冰霜的光芒。
“本王本不想再踏足這塊臟地,若不是雅兒執意讓你赴會,莫非你以為本王會自取其辱?”
趙安雅,又是趙安雅。
羽溪的嘴角不禁勾出一絲冷笑。
“雅兒何其善良,才讓你有了這寶貴機會,不想你那賤奴反而還含血噴人,簡直和主人一個德性。”
“王爺這句話,實在讓妾身惶恐。”
羽溪聽著拓跋辰的話語,心中仿佛有什麼東西重重的掉落穀底。
又是趙安雅,莫非你真的以為趙安雅如此的單純?
“雅兒是我見過世間最善良的女子,怎麼可能是你這個賤婦可以比的了的?”
拓跋辰一臉鄙夷,隨即冷哼。
“羽溪,本王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傻小子了。”
“你竟然願意如此不要臉的呆在這裡,本王自然有一萬種讓你生不如死的方式。”
隨著大門被拓跋辰的重重關上,羽溪的淚滴不知什麼時候也落在了白皙的手上。
原來這個男人,已經這麼恨透了自己了嗎。
這就是自己選擇的,在人生最後的時間段陪伴的男人嗎?
自己終究還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王府宴會廳中
一行王爺在廳內把酒歡歌,欣賞著舞姬樂姬帶去視聽盛宴。
突然,一個壯碩的男子猛的把手中的金銀酒器拍在桌上。
“二哥,何事如此激動。”
拓跋辰看著青山王拓跋旦的動作,似笑非笑道。
“哈哈哈,五弟,聽說你向父皇討要的那個曾經羽氏家族的小姐容貌傾國傾城,還彈的一手好琵琶,今天兄弟們都想見識一下啊。”
二王拓跋旦本就是一個厲害角色,在他的騷煽動下,其他王爺也紛紛響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