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五弟,這個罪人之女被五弟你包容,納進了王府,我們可得好好瞧瞧這個稀罕玩意。”
“看看和我新納的那個舞姬相比,是不是更加動人,哈哈哈。”
在這些王爺的眼裡,女人不過就是他們的一種附屬品,隻是用來比較的對象。
然而聽著他們的議論聲,拓跋辰卻隻是覺得刺耳。
罪人之女,還如此的強調,這些哥哥們的心思,自己不是不知道。
“讓王兄們見笑了,這個女人並不是本王的王妃,隻是本王的一個小妾罷了。”
“小妾又怎麼能拿出來臟了王兄們的眼呢?”
“王爺,您這說的可就不對了,羽溪姐姐雖然是王爺的小妾,但是才貌動人,就算是妾,也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妾才是。”
突然,趙安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宴會中冒出了這一句話。
她今天,就要讓羽溪那個賤女人嘗嘗出醜的滋味。
“哈哈哈,趙家小姐果然是識大體者,五弟,你也就不要再藏著掖著了!”
“就是啊,姐姐,你也不要害羞,趕緊出來吧。”
趙安雅對著宴會後席招呼著。
羽溪早就聽出了趙安雅話中的意思,明白趙安雅和這堆好色的王爺們絕對不可能如此輕易放過自己。
她的雙眸轉向了拓跋辰,然而拓跋辰的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她明白,自己如果不及時出來,最後丟的,隻會是拓跋辰的臉。
想想自己真是犯賤,自身都難保了,還要想著拓跋辰這個家夥。
“大家實在是謬讚羽溪了,羽溪不過是一個小妾而已。”
羽溪這時候才緩緩從眾人之中出現,在眾人的驚歎中出現在眾人的麵前。
這二王拓跋旦的眼睛早已經直了。
“早就聽說過羽氏大小姐的容貌驚為天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拓跋辰打量著在眾人麵前賣笑的羽溪,心中卻不免煩躁。
這樣的笑容那麼的信手拈來,當年,自己就是被這樣的笑容給騙了吧?
“王爺,私下您可得好好給妾身獎勵了。”
羽溪笑若星河,眼中風情萬種。
“哈哈哈,五弟你這個小妾果然是不一般啊。”
這個女人,竟然還有臉在這麼多人麵前跟自己討價還價?
看來果真是不知羞恥。
他要讓她清楚的知道,她不過是自己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物品而已。
而羽溪雖然笑著,內心卻是抵觸極了這一切。
她等著拓跋辰給自己一個台階,同時她也在賭,自己在拓跋辰心中的位置。
可是許久過去,拓跋辰卻沒有一點兒表示。
“既然這樣,妾身就給各位來段琵琶曲助興吧。”
羽溪明白,在這群狼麵前,自己不可能那麼輕易下的了台。
可是聽著這一句的拓跋辰,臉色卻黑到了極致。
自己明明記得這個女人說過,她的琵琶隻會為了重要的人彈起,而自己直到被暗算的那個晚上,才聽到了期盼已久的琵琶曲。
而現在,她就這麼輕易的在這些人麵前彈奏,那曾經的自己,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