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羽溪脫到身上隻有一件紅肚兜的時候,拓跋辰再也忍不住了。
“拓跋辰,你是瘋了嗎?”
沒想到,在拓跋辰剛準備喝止的時候,一個清亮的男聲卻搶先一步。
眾人紛紛往聲音的方向看去。
隻見一個麵容清秀的斯文男子,氣急敗壞的來到羽溪的身旁,直接脫下自己的外襯,蓋在了羽溪裸露的身上。
“拓跋辰,你就是這麼對待你親自娶進門的女人嗎?”那個男子臉色看出來非常的難看,質問著。
“這是本王的家事,哪需要你來乾涉。”拓跋辰看到男子的模樣,不禁感到一陣惱怒。
自己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他來護短了?
“拓跋辰,你再這麼侮辱羽溪,我和你沒完!”沒想到男子並不示弱,直接捉著羽溪的手就要離開。
“唉,五弟,這大好的日子,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大家的感情就不好了。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再強求了。”
就在這個劍拔弩張的時候,三王拓跋淵開口調和。
三王拓跋淵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兒子,據說他是當今太子的有力競爭人選,他都如此發言了,在場的其他人隻好作罷。
“還不快離開。”
拓跋辰冷著一張臉,不再說一句話。
大廳外
此時,被男子牽著手跑出來的羽溪一臉不相信的看著麵前的腦子。
“阿宇?怎麼是你?”
“羽溪,沒想到三年之後,我們卻是在這樣的地點,這樣的方式見麵。”
男子顯然非常的激動,抓著羽溪的手不願意放開。
男子是當今華國最大的鐵器家族的二兒子長孫宇,因為長孫家和羽氏的商貿關係,兩人從小便相識。
一直以來,長孫宇就對羽溪有愛慕之情,可是正準備上門提親的時候,卻遭遇了羽氏家族的變故。
“羽溪,如果不是今天恰好來到這狗王爺的宴會上,我還不能夠見到你。”
長孫宇顯得非常的激動。
“羽溪,我現在就同那個狗王爺說,讓她放你離開。”
一想到羽溪今天在宴會上受到的種種屈辱,長孫宇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生性平和的他本來想在宴會結束後才同羽溪相見,可是羽溪卻被拓跋辰的如此的侮辱,當羽溪的身上被要求脫的隻剩下一件紅肚兜的時候。
長孫宇再也忍受不了了。
“阿宇,一切已經晚了。”
沒想到,羽溪卻是低下頭,慢慢的說著。
“我已經是拓跋辰的人了。”
“我不在乎!”
長孫宇卻非常的憤慨。
“那個男人有什麼資格就這樣侮辱你?”
“況且你的病……”
長孫宇想到羽溪的身體,心更加是一緊。
“阿宇,我的時間不多了,最後的時刻,我隻想平靜的離開。”
羽溪悄無聲息的掙開了長孫宇的手,她現在的心,如同掉進冰窖裡一樣。
如果說自己方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拓跋辰,那麼當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的時候,自己對拓跋辰的心也一點點的慢慢抽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