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溪就這樣失魂落魄的轉身離去,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被自己心愛的男人逼著在其他男人麵前如此下作,羽溪的臉上更加失去了往日色彩。
阿風,我對不起你,然而如今,你卻連一點兒讓我認錯的機會都不留。
然而一回來,羽溪就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
此時如佩正痛苦的在地上呻吟著,然而屁股上的板子,卻絲毫沒有留情。
“給我重重的打!”
玉燕得意洋洋的聲音高聲響起。
“你們在乾什麼?”
羽溪一把推開如佩身上的板子,瞪著玉燕道。
玉燕顯然被羽溪的氣勢給嚇到了,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是本王安排的。”
沒想到,不遠處一個熟悉,而又沒有溫度的聲音緩緩的進入了羽溪的耳朵。
羽溪不敢置信的看向不遠處正坐在椅子上百無聊奈的拓跋辰。
“沒有看好主子的奴婢,要她又有什麼用?”拓跋辰麵色鐵青。
“拓跋辰,你有什麼不滿就衝著我來,為何要為難我的丫鬟?”
“嗬,你倒是厲害了。”
拓跋辰一把上前,用力掐住了羽溪的細長的脖頸。
“你知道,你這樣的賤妾,本王隨時都可以殺了你。”
“咳……咳,悉……聽……王爺……所言……”
被拓跋辰的力度給掐的再加上自己本身體弱,羽溪的眼前不禁一花。
“哼,但是,本王覺得就這麼讓你死了,實在是可惜。”
拓跋辰一把把羽溪丟在地上。
羽溪的身體重重的撞擊在冰冷堅硬的地上,因為疼痛而顫抖了起來。
“雅兒,你覺得這個女人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懲罰?”
拓跋辰轉過頭,詢問身旁的趙安雅。
“王爺……雅兒也不是很了解呢。”
趙安雅嗲嗲的說著,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貼在了拓跋辰的身上。
“隻是雅兒曾經聽說過,當今皇後曾經用蟲刑對付不聽話的妾室。”
趙安雅弱弱的說著,眼睛裡卻儘是殘忍的光芒。
而羽溪聽著身體卻更加顫抖了起來。
蟲刑!便是用精心培育出來的千足蟲逼迫受刑者吞下。體內的千足蟲會在受刑者體內四處遊走,受刑者最終會心脈俱裂,承受著不亞於千刀萬剮的痛苦。
羽溪自己的體內因為已經身受劇毒。這千足蟲進入自己的體內隻會死去,構不成對於自己的痛苦。
而真正讓羽溪害怕的,是那不斷蠕動的,有著惡心黑色身軀的千足蟲。
羽溪不敢相信,這個男人會對自己用上這樣的刑罰。
她還在卑微乞求著,這個男人的心裡還有著自己。
他不會忍心自己受到這樣慘無人道的折磨!
“聽說羽溪大小姐最害怕的便是千足蟲了。”
“試試也無妨。”
可是,拓跋辰的話語,卻讓羽溪明白。
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