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到底在乾什麼?”大漢看著這些小青年不知死活的衝上去,心裡的疑問一點點浮現出來。
“嗬嗬,彪哥,我們在追求我們的未來,也是我們跟你曾經說過的未來。”彪哥聽到了後,眼淚流了下來,沒想到他們還會記得曾經喝酒談心時說的未來。
在三年前,彪哥還是一個不怎麼有勢力的小混混,一次遇到幾個小青年被一夥人欺負就跑上去幫忙。
因為彪哥是個打架的老手,那幾個個人被打的沒有還手的機會。
經過幾分鐘的打鬥,那幾個人就被打跑了,那幾個小青年死活要跟著彪哥混,也就是這批人讓彪哥慢慢就出名了。
當時他們幾乎什麼都乾,吃喝玩樂樣樣精通,壞事也乾了不少。
直到有一天,一個人改變了他們的命運。那個人就是現在老大的父親王黑,這是一個非常有魅力的老人,也是一個非常有地位的男人。
“大哥,你看那裡的東西聽說挺好吃的,我們去那吃吧。”青年小武對大漢彪哥說道。
“嗯,肚子餓了,我們都去那裡吃吧。”彪哥看那裡人少,老板是個好欺負的人,準備在這吃一頓霸王餐。
“來,兄弟們,坐坐坐。”小武大聲呼道。
十幾個人圍著兩張桌子大吃起來,幾箱啤酒喝下肚子,沒有幾個是清醒的了。
全都準備走的時候,老板走到跟前對著彪哥說道:“您還沒付錢呢,請付錢再走。”
彪哥在這一帶是有名的小混混,吃喝都彆人都不敢向自己要錢,有時還會給一小筆保護費。
看這個老板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自己,彪哥立馬不樂意了,舉起拳頭向老板打過去。
“哎喲。您怎麼能打人呢?”老板被打了一拳後唔著臉對彪哥說道。
“打你算輕了,也不看看誰在這吃飯,在這吃算是看得起你。”小武跑上去對老板又踢了一腳。
“喂喂,你們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不給錢可以,不要欺負彆人才是最重要的吧。”在一旁的桌子旁,以為老先生對彪哥一夥人說道。
彪哥看那一桌子就三四個人,自己這麼多人肯定打得過。又加上喝了那麼多的酒,俗話說就能壯膽,彪哥一馬當先向老者打過去。
沒想到還沒到就被乾趴了,旁邊的小武一夥人看到老大被欺負哪裡願意啊,全衝上去,不過對麵那幾個人卻十分能打,都不是對手。
老板看見這夥人被打趴下了,就跑上去說了一些感謝的話,然後摸出電話想報警。不過,老人對老板說:“不要報警了,他們吃飯的錢還有醫務費我出了。”
“那,那就太感謝了。”老板看自己本來要虧出去對錢都要回來了,肯定是笑著對錢而不是板著臉報警啦。
“你叫什麼?”老者對彪哥說道。
“王彪,彆人叫我彪哥。”王彪對著老者有種不知所謂的恐懼,但是卻說不出來。
“好名字,我叫王黑,彆人叫我黑老三。”老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王彪好像看見新大陸一般。
“你就是那位。”王彪心裡說不出的激動。
王黑是這座城市黑社會的三把手,所以彆人都叫他黑老三,雖然說是老三,但沒有一個人敢對他不敬,因為他是一位非常有資格做老大的人。
打架是小混混經常會做的,他可以讓自己人不受傷的離開。他非常看重每一位跟隨自己的人,除非他是個不尊重兄弟的人。
“小彪啊,我身邊差一個保鏢,明天你來找我吧,就在對麵的那個早餐檔門口。”王黑對王彪輕聲說道。
“為什麼,我......”王彪很多疑問想說卻說不出。
王黑不等王彪說完就帶著身邊的人付錢走人了,剩下王彪在那裡傻站著,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想些數不清的疑問。
“老大,走吧。”小武帶著這些人走過來,對王彪說道。一行人走向一個小院,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在一輛車上,一個大漢對王黑說道:“老大,他真的行嗎?”
“本來我也在懷疑,後來看見你欺負他其他兄弟的時候,他拚死阻止,之後我就認定他了。”王黑打開窗,旁邊的大漢立馬拿出一瓶藥給他吃下。
半小時後,這輛車來到一座古堡一般的彆墅下,王黑帶著那個大漢走到裡麵去。
“黑老三,怎麼有時間來看完,彆人說黑白不兩立。你來看我,肯定沒安好心吧,哈哈哈哈。”說話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老人。
“白老二,明天老地方,我想我找到繼承人了。”說完,便向門外走起,看起來一刻也不想留。
“喂,喂,黑老三。”屋內白老二用力喊到,卻隻能看到他的背影。
屋內沒有多餘的仆人,就隻有他跟一位管家兩個廚子,老人苦笑著看向門外。
“管家,明天給我準備那件衣服吧,幾年沒有穿了吧。真的有點想念以前的生活了,哈哈。”老人苦笑著,背著手向臥室走去。
“知道了,老爺,還有什麼要準備嗎。”管家跟了上去,細心的看著每一個細節。
“沒有了,你早點休息吧。”老人走回去房間,對著管家說道。
“對了,叫他們明天不要準備早餐了。”
“是。”管家說完就回到自己房裡。
第二天,幾人在一桌子,分彆是兩位老人與管家還有王彪。
“以後有什麼困難找我吧,黑老三難得找我,以後叫我白叔。”白老二說道。
之後的日子王彪都跟著王黑,王黑經常有意一般教王彪一些東西。
而在之後的一個上午,王黑去世了,白老二來找王彪,把王黑的一切產業交給他。
“白叔,這些先交給你吧,我還有事情要做。”王彪說完就離開白老二。
之後跟隨在一名小孩身邊,帶著他,不過時常會有一個青年找他幫忙。
那名小孩是王黑最小的孩子,撿來的,而青年確實親生的。青年性格粗暴,喜歡暴力,經常乾出些離譜的事情。但他卻是王黑真正的小兒子:王朝。
照顧他們是王黑吩咐下來的,王黑教會他很多東西,王彪知道要怎麼做。
一次,與弟兄們喝酒時對他們說道:“等完成了這些事情後,就開一條美食街,每個人管理一家店,自己當店老板,一起娶老板娘。”
十幾個弟兄們都歡呼起來,小武說道:“老大,你出錢,我們享受,因為你是老大。”
想到這裡,大漢彪哥從地上站了起來,走到王朝麵前,深深的鞠了一躬。
隨後,對王朝說道:“照顧你是我答應你父親的,但是我還答應過你父親一件事,替他管教你。”
說完,就做出要跟他打的姿勢,沒有半點禮讓的意思。
“就你會是我的對手麼,哈哈。”王朝笑著對王彪說道,滿臉不屑。
兩人扭打起來,在一旁的方芸跟陸川哲看見,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尤其是陸川哲,雖然被打的看不清嘴臉,但是還是可以看出驚訝的樣子。
剛剛開始王朝以為王彪打不過自己,可是自己錯了,而且錯的非常離譜。
王彪從一開始就讓著自己,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而已,其他的人的確打不過自己,這讓他感覺有點痛苦了。
王彪打架的技術本來就不錯,再回來經過王黑和白老二的訓練後更加厲害了。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我父親什麼都給了你們,唯獨讓我承受孤獨。”王朝被王彪打趴下後,哭著把這句話喊出來的。
“不要怪你父親,他怕你走他那條老道,太辛苦了,他不想你打打殺殺。”王彪說道。
“你大哥,他現在在監獄,二哥在醫院,這些就算最好的證明。因為他們不走正路,他們......”說到這裡,王彪停了下來,走向王朝。
“你父親叫我照顧你和小齊,所以我不能讓你出事。”王彪說道。
王朝看向王彪,心裡不是滋味,一向忍讓著自己,不管自己怎麼難為都堅守在自己身邊的男人。
“彪叔,我明白了,我知道我父親的用心了。”這時,王朝對著王彪什麼敬重的說道。
“嗯,明白就好。社會上的事留給白叔吧,我們就彆摻和了。你哥哥也是咎由自取,你不要那麼在意。”王彪意味深長的說道。
之後給方宜顧晨鬆綁,帶著王朝開車向白叔的古堡式彆墅開去。
方宜看著顧晨的樣子,心如刀割似的,立馬打電話給楚然,叫她來幫忙。
“喂,楚然,我現在發一個地址你,你快點開車過來。”方宜留著熱淚說道。
“怎麼了?”楚然聽到方宜略帶哭腔的聲音後問道。
“快來吧,等等再說。”方宜說完就掛掉電話。
十幾分鐘後,一輛白色小車開了過來,方宜看見把顧晨拉上去。
看見顧晨的樣子,楚然也是嚇了一跳,向最近的醫院開去。
醫院的醫生說沒什麼大礙,都是皮外傷後,方宜才放鬆下來。在醫院開了一些消腫消毒的藥後,就一起回家了。
“看來這傷沒有兩個星期是好不了的啊。”顧晨笑著說道,方宜看著好像是便秘一般,惹得笑個不停。
“一張臉變成這樣就笑得這樣了,要是好不了你天天都這麼笑啊。”顧晨不知道什麼表情的說道。
“好不了,嗯哼,好不了我就改嫁,不跟你過日子了。才不要跟一個醜八怪過日子呢!”方宜說道。
“哈哈哈,那我還是早點好吧,不然老婆跟彆人跑了都不知道。”顧晨笑著說道,隻是表情實在不敢恭維。
“哼,再不好我就跟彆人跑...”還沒等方宜說完,顧晨把她抱在懷裡,對著方宜說道:“這樣抱著你,你就跑不了了。”
兩人就這樣抱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