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以沫抓住蕭冷軍的手,深情款款地望著他,與他的目光相對,二人頃刻間一陣地麵紅耳赤了起來……
“韓以沫,妳這是乾什麼呀?看得我有點兒發毛,嗬嗬!”蕭冷軍怪怪地感覺,很不好意思地問道。
“沒什麼,隻是想跟你談談,可以嗎?我有很多的苦水不知道該和誰說說,所以就想到我最好的知己了。”韓以沫說完,一雙大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蕭冷軍一張很俊,有男子魅力的一張臉孔,微微一笑地說道。
蕭冷軍拉著她的芊芊玉手,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然後,為她斟茶,拿了一塊小糕點,問道:“先品茶,嘗點我自製的小糕點。有什麼不愉快地心事待會兒說出來,我可以幫到妳的,一定會幫!誰叫我們是息息相通的知己呢,嗬嗬!”
韓以沫端起小茶杯,正要準備飲茶的時候,手機簇然地響起——
“韓小姐嗎?這邊鑒定中心出了些亂子,幾件非常離奇的案子正處於不解之謎中,如果現在有時間的話,立刻,馬上的前往鑒定中心!”緊急工作人員在電話裡麵急迫,一副焦慮不安地神情大聲地喊道。
此時此刻,蕭冷軍正在那裡優哉遊哉地品茶著,看到韓以沫臉色突變地掛下電話,木訥地神情立刻變得很不自然,雙眼也變得看起來很是激動情緒。便放下茶杯,轉過臉來,一副很是困惑地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看妳神情,好像出了什麼大事兒似的……”
韓以沫立刻地站起身,拿起手提包包,一聲不吭地欲要離開,被蕭冷軍一把拽住手臂,大聲地喊道:“妳當我是一個屁嗎?什麼事也不說,就要離開,有問過我嗎?哦,妳想找我談心事的時候,就不顧一切;說不談就不談,說走就走,妳有把我蕭冷軍當成一個人嗎?”蕭冷軍一臉懊惱,氣憤地瞪著圓圓的眼珠子。
“不是這樣的,我並沒有把你當成一個工具的,請相信我!隻是,我真的不想再與龍子晨過下去了,我們協議孩子出生後,就協議離婚,到時候,我們就在一起,好不好?”韓以沫滿腹心事,一臉沮喪地說道。
蕭冷軍鬆開拽住她手臂的手,一臉愕然地抬起頭望了她一眼,甚是感到一種莫名地喜悅襲上心頭之感……
“我跟妳一起去鑒定中心吧!”蕭冷軍瞬間地提議一聲。
韓以沫回過頭,望了他一眼。蕭冷軍紋絲不動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撐著下巴,一副深沉地範兒,目光專注,眼神很鎮定地盯著前方。
“那就走吧!好像此次案件跟子晨的身世有關鍵!可能可以調查一點點眉目關於龍家的秘密。”韓以沫認真地一副態度說道。
說完,蕭冷軍披上外套,攜著韓以沫的手就離開了,趕往鑒定中心。
一路上,二人都很沉悶,都為剛剛那一幕很是害羞。計程車上瞬間陷入了一場尷尬地氛圍之中!
“二位,這麼晚是趕到民政局結婚嗎?開心點兒啊,結婚,可是人一輩子的大事,也是最不可掉以輕心地重任啊!”計程車司機師傅一副很有經驗地模樣對兩位年輕男女感歎道。
“哦?這位老師傅可能對自己的愛人應該很寵溺吧?看您說這話,一定對家庭責任心很重,對嗎?”韓以沫帶著微笑地問道。
一旁的蕭冷軍坐在那裡,一句話也沒有說,沉默著聆聽他們二人的閒聊……
“我跟我的老婆是在二戰時候認識的。咱們也一起活了五十幾年了,黃土也快埋到我們脖頸處了。小姑娘,婚姻是一輩子的責任,也是大事,可千萬不要草草做決定啊!一旦選擇了伴侶,那可就是一輩子的承諾,也是一輩子的幸福。進入了婚姻生活,夫妻雙方就要互相承擔責任,彼此信任,彼此相親相愛,不可鬨矛盾,一定要做到真正的攜手並肩,打造屬於自己真正的全家福相冊!妳看,這是我老婆,這是我兒子,旁邊是我兒媳和我的孫女,是不是很有愛的一家子啊?”老司機拉開副駕駛前麵抽屜裡麵的一個古色古香的全家福相框,遞給韓以沫,溫暖地說道。
韓以沫接過這一家笑地燦爛的全家福相框,反複來回輕輕地撫摸著相框裡麵的人物,禁不住地流下了眼淚。她這一觸景生情的一幕被坐在一旁的蕭冷軍發現,連忙地從口袋裡摸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麵巾紙遞給她,溫柔地開口道:“韓以沫,妳這是怎麼了?看到彆人的幸福美滿是嫉妒心由上心頭了嗎?嗬嗬!妳也一樣會擁有這美好的一天的……”
“可是,我與他根本是沒有愛情的婚姻。與其這樣生活在一起,如一對行屍走肉般,不如選擇一個真心相愛的人共度一生。這位老師傅說的沒有錯,找到一個真心陪伴自己的人,一旦進入了婚姻,就不僅要負責任,而且還得誓死效忠對方,彼此之間相親相愛,永不分離,一輩子幸福快樂。”韓以沫很不快樂地望著這笑容燦爛的一家全家福相框,憂傷地回應蕭冷軍。
蕭冷軍望了一眼韓以沫落寞地表情,一時間,沒有繼續地跟她說下去了,而是暫時地選擇了沉默對之。因為他心裡明白,此時此刻,說再多安慰她心裡的話也無濟於事,隻有讓時間可以慢慢地去衝淡一切,讓她自己慢慢地撫平內心的傷痛!
計程車嘎然而止停在了鑒定中心大門口……
“姑娘,你們要去的地方已經到了,一共是75塊,謝謝!”老司機師傅回過頭來,慈眉善目地說道。
韓以沫這才回過神來,從手提包包內掏出皮夾子,打開拿現金支付的士費的時候,她再次地陷入了木訥之中。在皮夾子裡,有一張她與龍子晨‘劫後餘生’合影,那是他們夏天時候所抓拍的,當時,她還很青澀地躺在龍子晨的懷裡,被同事給偶然地抓拍到他們這所謂的‘曖昧’鏡頭,她一直都把這張‘劫後餘生’合影夾縫在自己的皮夾子內側,今天,突然翻開來看到這一幕‘回憶’,她又再次地猶豫了……
蕭冷軍湊上前,一下子把那張‘劫後餘生’的合影給搶奪了過去,還嬉皮笑臉地一副嘴臉嘻嘻哈哈道:“韓以沫,這下子可被我抓到把柄了吧!原來,妳一直偷偷暗戀著龍子晨的喲,嘿嘿!”
“你還給我!不要誤會了,我對他根本沒有愛情的,我們都要離婚了,你想怎樣啊?不要再說些有的沒的玩笑了,好嗎?很無聊耶!”韓以沫嘟囔起鼓鼓的嘴巴,故作生氣地模樣吼吼道。
付完的士費,他們從計程車裡麵走了出來,站在鑒定中心大門口,韓以沫一甩頭發,很飄逸地一副淑女範兒,徹底地征服住蕭冷軍那顆萌動地一顆心。他事實上早就愛上了韓以沫,無論她怎麼對待他,甚至做她的備胎,也無妨,無怨無戶地愛著她,願意永遠地守護著她,做她永遠的護花使者也在所不惜。哪怕隻能每天站在她家樓下觀望著她的倩影,或者遠遠的注視著她,蕭冷軍也很滿足了,這就是愛,也就是為了一個所愛的人奉獻一切的代價,對於所心愛的人,付出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韓主管,您可算來啦!又發生了幾起離奇案件,您看看再說吧!不過,這次可能有一個人您會有點眉目喲。”媛媛湊到韓以沫的耳邊,小聲地訴說道。
“什麼人?”韓以沫感到好奇地湊了她一眼狐疑地目光,凶惡地瞪了媛媛鬼靈精般的模樣的眼睛。
“下次說話給我小心點,否則,會惹禍上身!”韓以沫再次地恐嚇了她一聲,言詞犀利地說道。
韓以沫攜同蕭冷軍一並走進了解刨室,卻給她帶來了破案的關鍵……
“這下子,我完全地可以斷定是有人想要殺死龍子晨,為了永遠的掩蓋真相下去的真正目的了。這起案件又是一樁謀殺案,可見,死者是又是一名無辜受害者,他們真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想要做掉的那個是龍家二公子,也就是龍子晨!”韓以沫一邊解刨著屍體一邊巴拉巴拉地念叨著不停道。
蕭冷軍皺了皺眉毛,對這個一直嘮叨不停地韓以沫大解刨師感到了一陣地不耐煩,然後,他拿著一把解刨刀對深思地韓以沫追了過來,二人就在解刨室起了‘紛爭’……
“韓主管,有人找您?”媛媛推開門,走進來喊道。
“哦!我這就過去,幫我先招呼一下子!”韓以沫微笑地說道。
她一邊說著一邊拉著蕭冷軍撲上來的一隻手臂欲要‘劈’下來的解刨刀,說道:“暫停下,好吧?現在有訪客耶,蕭大解刨師!您可不想讓鑒定中心被彆人說三道四吧?嘿嘿!”
“妳少跟我耍花樣,告訴妳哦!待會兒咱們再好好玩玩吧,先去見那位訪客去吧!”蕭冷軍一副很神氣活現地模樣放下她,走到那個剛剛解刨一半了的屍體前,繼續著研究起來。韓以沫收拾一下自己,然後,搖搖頭,笑了笑,就走出解刨室,去見那位來訪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