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後。
包廂裡倒著五個服務員全部捂著自己肚子倒在地上,大家忍著疼痛,不停地向大門爬去。
眾人一動不動,臉色慘白地看著顧韻以及她手中的木棍,顧韻的臉上麵無表情。
“你們最好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否則我不介意讓你們下去陪他們。”顧韻盯著眾人,眼底的野性幾乎要溢出來。
眾人一致沒有異議,天知道他們剛剛看見了什麼,顧韻居然以一已之力暴打五個男人而且毫發無傷,畢竟在他們眼裡顧韻的平時就是一個平易近人的大姐姐。
嗯,確認完畢是位大佬。
而肖河卻不這麼想,她的人沒了,她花了大價錢想給她們一個教訓,沒想到顧韻那麼厲害。看來,以後還是要挑顧鳶下手。
肖河轉過去看顧鳶,小姑娘本就白暫的臉上更加蒼白眼角噙著淚,小手抓著衣角,即使這樣她也是能一眼就能驚豔時光的人,肖河眼中的嫉妒幾乎要化為實物,如果眼神能殺人,顧鳶怕是死了很多回了。
“這個女人的演技真的是爐火純青。”哲音看著監控中的畫麵,咬牙切地道:“不要以為我沒看見她波瀾不驚地吃牛排,不過君辰,她那個姐姐,你有印象嗎?”
“當年和我們一起在死亡島待過。”君辰的聲音不似白日那般溫柔以水,而是低沉醇厚富有碰性,隱約帶著一點引惑的意味,加上暖黃色的燈光將他輪廓分明的臉龐照得亦正亦邪。
“嘖,你們這一個兩個都是白切黑,那個女人那麼強悍,你擔心個毛?”哲音撿起沙發上的外套,往門外走。君辰的眼中快速掠過什麼,快到無法捕捉,他淡淡看了哲音一眼:“你最好不要打她姐主意,她很護短。”
哲音穿衣服的手頓了一下,隨即笑嗬嗬地道:“我是那麼不珍惜生命的人嗎?”
君辰笑道:“你是。”
哲音:“……”
還能不能給點麵子了,雖然她被顧鳶按在地上摩擦了那麼多回,但是顧鳶也不見得真的把他怎麼樣。
“你那點戰鬥力就不要到她麵前丟人現眼了。”
哲音沒理他,忿然關了門。
怎麼能這樣說呢?他的戰鬥力雖然不夠顧鳶塞牙縫,但怎麼能當麵說出來,他不要麵子的嗎?
顧鳶推開君辰的門,徑直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
君辰什麼也沒說,為她倒了一杯溫水,遞給顧鳶。
顧鳶抬眸,一雙修長的手出現拿著玻璃杯出現在她的麵前,黑色的眸子目光清澈。
顧鳶乾淨猶如水晶的眼珠藏著些許銳利,正要接過,“哢嚓”一聲,門開了。
“阿辰,你看我這不是完好無損地把她姐姐帶來了嗎,讓顧鳶平時欺我……”哲音公主抱著顧韻,看著麵前一幕。
君辰的身子擋住了水杯,從這個角度看就像是君辰在親顧鳶。
一陣詭異的尷尬後,顧鳶秀氣的眉挑了挑。
下一秒。
哲音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他的白襯衫上,赫然一個腳印。
顧鳶渾身散發著戾氣,看上去陰森森的:“君辰沒有跟你說過我護短嗎?”
哲音咽了口唾沫,誰知道這個瘋婆娘會來啊。
顧鳶眼神陰冷:“現在,給我把她完好無損地送回去。”
她蹲下來,抓著他的領口,眼神森然:“不然,我就讓你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再也見不到顧韻。”
哲音抬起頭來看她,眼神中帶著可憐巴巴的樣子。
“嗚嗚……我錯了。”
哲音好不容易從死亡島出來可以見到顧韻,才不要把現在的相處機會再次錯過。
他不敢反駁顧鳶的話,隻能灰溜溜地帶著顧韻回去。
顧鳶回頭看了君辰一眼:“我上去睡一覺。”
她和君辰經常一起出任務,所以自己的私人彆墅之類的,總會加一個對方的房間。
而且顧父常年出差,回去那個家就是肖河和她媽媽,她那個哥哥,也不在國內,還不如在君辰那睡。
君辰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後。
一個身穿女裝打扮似媽媽桑的女人鼻青臉腫地闖了進去,鋪在君辰身上,還捏著嗓子朝君辰哭喊:“郎君,你怎麼能拋棄了我?”
君辰有些嫌棄地推開他,轉頭,對上了顧鳶深邃的眸光。
君辰:“……”
那個打扮似女人的人也看到了顧鳶,更加往君辰懷裡拱:“郎君,你不記得臣妾了嗎?臣妾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啊!”他還用一根手指指著顧鳶,“是不是為了她,你才忘了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