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為什麼是我?(1 / 1)

借亡路 小轅 2664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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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物?”

“唐代楊貴妃的釵頭鳳?”

老頭聽見釵頭鳳這三個字的時候,身子猛地一顫,然後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說道:“你是什麼人?你找娘娘的釵頭鳳做甚。”

“不敢隱瞞,晚輩乃安祿山第二十九代子孫。”

“你是安祿山的後人?那這小子呢?”那老頭突然指著我問道。

“我叫李其。”

“你姓李?”老頭哈哈大笑了幾聲,接著聲調猛地一轉,道:“既然你們都想要找釵頭鳳,隨我來吧。”

這家店鋪總共有三間屋子,老頭起身去了禮物,我跟安鳳年緊跟其後,剛一進去,我就嚇了一跳,屋裡放著一口棺槨,而棺槨旁邊則站著一個女人,這女人正是莫遊微。

“遊微,你怎麼在這啊?”

“你能來,我怎麼不能來啊?”莫遊微有些心虛的辯解道。

“這位姑娘也是為了釵頭鳳而來。”

“什麼?”

莫遊微跟安鳳年應該都是看到了漢白玉戒指而來的,那麼他們兩個都找這個釵頭鳳是為了啥啊?

“唐老先生,這口棺槨是什麼意思?”

“你們想知道的答案就在這裡麵。”

我仔細看了一下這口棺槨,竟然跟我之前在公司看到的那張圖上的七星鎖棺中的棺槨一模一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那老頭突然指著我道:“你進去。”

第四章 為什麼是我?

“我?”我有點不可思議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

“你進去,如果發生什麼情況,你就用力的踹棺材蓋,知道了嗎?”老頭嚴肅的對我說道。

俗話說,活人不進死人棺,這麼晦氣的事,誰愛乾誰乾,反正老子不乾。看我猶豫不決,安鳳年走到我跟前,眼神淩厲的看著我道:“進去。”

“我……”我還想反駁,但是話到嘴邊了,硬生生的被我給咽了下去。

“一句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快點的。”安鳳年催促我道。

我亦步亦趨的走到那口七星棺槨跟前,深呼吸了一口氣,用力去推動棺材蓋,可是它卻跟生了根一樣,竟然紋絲未動,我一臉懵逼的看向安鳳年和那老頭,安鳳年也是同樣的疑惑不解,隻是那老頭的臉上帶著笑意,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老前輩,這是怎麼回事啊?”我問道。

“這口棺槨不是這麼開的。”

老頭說罷,轉身走出了屋子,過了一根煙的功夫,他雙手捧著一卷樣子看上去很古老的畫軸走了出來,焚香開壇之後,老頭畢恭畢敬的點燃三根香,在胸前環繞了九圈之後,拜了三拜,隨著縷縷檀香的飄散,老頭才小心翼翼的把那卷畫軸打開。

這幅畫就是大名鼎鼎的楊貴妃夜妝圖,在畫軸打開的那一刹那,瞬間一種攝人心魄的氣息,撲麵而來,就好像畫中的人物都是活的一樣,我傻傻的杵在那裡,看的如癡如醉。

“時間不多了,快血祭。”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安鳳年已經把我的右手掌心給劃了個口子,還沒感到疼痛,血已滴在了那幅畫上,如墨入水,迅速浸染了整幅畫卷。

“棺槨開了,快進去。”

七星棺的棺材蓋,慢慢的移動開來,我幾乎是被安鳳年和那老頭按進去的,剛一進去,棺槨就被重重的合上了,真是一群喪儘天良的畜生,就這麼把我扔到棺材裡麵,就什麼都不管了?

正在腹誹間,我的手突然摸到一處柔軟,腦門上竟被驚出一層冷汗。

“這裡麵竟然還有一個人?”

我正想翻過身,大力踹幾下棺材蓋,可是我身下的那人居然動了,她雙手直直的摟著我的脖子,使我跟她嘴對嘴貼合在一起,一股奇香從她的嘴裡噴出,刹那間,我四肢無力,大腦一片空白,暈死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是置身於一片歡歌笑語當中,我左擁右抱,美女無數,其中一位絕色美女穿著一件盛唐的抹.胸裝,緊緊地依偎在我胸前,將一顆荔枝送到我的口中。

“皇上,您送環環的釵頭鳳,臣妾甚是喜歡。”

我觸碰著楊玉環那吹彈可破,富有緊致的肌膚,再加上美酒助興,竟有些意亂情迷的,跟楊玉環興雲雨之事,就在這時,楊玉環突然指著我身後大喊,我木然的回頭,一道光影就朝我的頭上劈了過來。

“救命啊。”我驚叫著坐了起來。

“你終於醒了,老子還以為你死了呢。”快遞公司的老板惡狠狠地對我說道。

“老板,我怎麼在這兒?我不是在棺材裡嗎?”

老板跟看傻逼似的看著我道:“你是不是發癔症了?你都暈三天了,是被人送到公司來的。”

“是誰送我來的?”

“一男一女,我問他們是誰,他們也不說,隻是說以後還會來找你的。”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日安鳳年帶我去了鬼市,騙我進了棺材,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就暈了呢?

正在我疑惑不解的時候,老板突然跟我說道:“李其啊,你今天回老家看看吧。”

“回老家?你要開除我?”我大吃一驚的說道。

“什麼開除你?你老爸乾活的時候,從腳手架上掉下來,把肋骨摔斷了,你不回去看看?”

“啥時候的事?嚴重不嚴重?”

“就昨天,我都給你買好票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拿著。”老板說著,把我的行李箱遞給了我,同時送上來的還有一張回老家的直達的火車票和五千塊錢。

“老板……”

“什麼都彆說了,回家看看吧先。”老板安慰我道。

老板給我買的火車票是下午一點半的,從這裡到老家,坐火車需要十個小時,我收拾了一下,就心急火燎的去了火車站。

火車行駛了三個小時,我有點倦意,就準備休息一會兒,可是剛要閉眼,坐在我對麵的一個帶著黑色漁夫帽的中年男人對我說道:“小兄弟,能否聊聊?”

“你在跟我說話嗎?”我半睜著眼,無心搭理他。

“看兄弟印堂發黑,該是惹上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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