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與鄧勇暫時躲避網曝,但兩天後不認罪還是要接受法律製裁,畢竟證據在此。
就在我已經接受自己那倒黴的命運後,鄧勇突然要求見審問我們的那名警官,稱自己有話要說。
我心中無奈,幾天前不說,現在我兩全國出名,你開始亡羊補牢。
警察一臉喜色,風風火火送外賣趕來。
但他與我沒想到的是鄧勇三句話就給我們澆了一盆涼水。
隻不過我是覺得涼徹心扉,而警察覺得寒冷刺骨。
“張月是意外身亡,不是他殺。”
“稀硫酸與鹽酸是她自己放的。”
“她的本意是想害我。”
這是怎麼回事,我覺得一團巨大疑雲籠罩著我。
警察嗓子似乎有痰,許久沒說出話來。
半晌才擠出一句:“你說這些,有什麼證據嗎?”
“一來我與張月一起當的義工,我能做的,她也能做到。所以稀硫酸與鹽酸她也能塗。”
“二來如果是我塗抹,她中計墜樓的可能性非常小,反而樓下其他居民可能性更大,因為他們每天生活在這裡,總有一天會倚靠陽台欄杆,到時張月我沒報複道,自己就先進去了。”
“反過來說,她塗抹的話,我有極大概率掉下去。並且即使其他居民出事,她人也早已不見,而我還在這裡。”
“三來就是景田家裡的稀硫酸與鹽酸是張月放的,她借口去景田家裡上廁所,將這些化學用品放在浴室的櫃子裡。”
鄧勇的話讓我的記憶浮現,隱約中好像是有這一回事。
“第四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我對這些化學用品過敏。”
警察聽完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這,那你為什麼要把錄像放在陽台橫梁處呢?”
鄧勇不屑一笑:“我放在浴室,她在浴室摔死了,你是不是還要問我,你為什麼要把錄像放在浴室呢?”
“這都是巧合而已。”
“如果她不想害我,她自己也不會死。”
看鄧勇說話的神情,我如同在看救星,他踩著七彩祥雲解救我。
但我心中似覺不對,不是他兩的破事,我好像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
“那你為何前幾天不說?”警察似乎被破防,網上墜樓案沸沸揚揚,現在與那些不理智的網民說弄錯凶手,無疑是對警局形象的一個巨大損壞。
不過警局也沒有正式聲明我與鄧勇就是凶手。
“因為我在思考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鄧勇平靜說道。
“你什麼時候知道她刷稀硫酸與鹽酸的?”
警察表情如同吃了死老鼠般,對於鄧勇所說,他們還要去查探證據,不能僅聽一麵之詞。
“我早就知道,你忘記了,我對這東西過敏,稍微靠近身體就有反應。”
“那你為何不說?”
“因為我不知道她心裡存的是這種心思。”
雖然鄧勇的解說略顯牽強,但警察無法辨彆真偽,隻得暫且保留意見。
經過一段時間調查,警察最終將我與鄧勇釋放,並且貼出公告,說明張月的死亡是意外,並非是他人殺害。
警察還是給張月保留一點餘地,沒有說她是咎由自取。
但網友不知內情,紛紛破口大罵,說警方是包庇凶手,那位社會活動家又出來興風作浪,大力作妖,什麼絕絕子,翹腳腳,小黑子等一眾網絡新名詞應運而生。